
晚上十点前入睡,这是自孩子上学以来极少出现的事。
所有出现过的梦境也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清晰而深刻地留在醒来后记忆里。
在清晨的微曦中,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我的床头,催促说快起床快起床,上学要迟到了。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同床的孩子爸和孩子奶奶,他们也是一脸迷惑。陌生男人狡诘地微笑让我猜他是谁,我犹豫地说出家长群主方爸,男人哈哈大笑算是肯定。然后就一直陷入他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还能不请自入家门。即使整个年级的放假及活动安排都是这个从未谋面的家长群主发布消息,他竟神通地穿越到孩子刚刚出生的情境中去,解决我现在总是担心忘了设置闹铃致使孩子上学迟到的问题。
送走孩子上学,方爸竟然和摄影群的几个老师在我家餐桌上讨论钓鱼的问题。我记得方爸是马拉松的深度爱好者,也是昨天跑步群里方爸开玩笑说要冒生命危险的雾霾来我家取口罩,才被安排进梦的第一集吧。
和几位摄影老师去拍风景,半路却都不见了踪影。在阡陌纵横的村落,茅屋矮墙的小巷深处,向一位和蔼的大姐问路,竟然是问我的母校。按照指点,竟然是骑自行车穿过了学校的家属宿舍区,远远望见教学楼,图书馆,学生宿舍楼的断壁残垣,一片寂寥与萧瑟。到学校大门口,向守门的大爷打听学校新校区和老师的情况,守门的大爷竟然是一位很有名的电影演员。离大门不远处的一个临建房子前面,摆着一排的高粱甘蔗,系书记夫人正在哪儿买东西。走出学校大门,是一片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繁华,把自行车靠在校园的外墙上,几个孩子围着我问我从哪儿来。
打电话给蝈蝈,让他来接我,无论如何记不起回家的路。
这时,起床的闹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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