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唱故乡的人,会记住在雨夜归家的途中带着伞,总是有许多坐在酒吧门口的人,会微笑着说完再见吧,姑娘。
很长的一段时间,无论你在哪里落脚都会孤独,那种孤独与你落脚向南的窗口有关。

当你身不由己的时候,有一个人呆在你身边千方百计逗你笑,你会觉得街边那些几块钱一斤的橘子也能甜进心里。
不管走到哪个城市,我总相信这个城市的酒吧很大程度上与这个城市相映成趣,就如同迪伦的那首答案在风中,也如同那个十八岁开始就一直陪着你的姑娘。
这次回家抽空去了大理,先路过下关,下关的风还是很大,落脚到一个巷子很深的旅社,深夜外出走了很久,再回去的时候,就在巷子里遇到两父女,女孩身上一件很大的外衣包裹着她单薄的身体,右手紧紧抓着父亲的左手。父亲肩上一捆很大的甘蔗,背上一个很破旧的背包,巷子里风呼呼的刮着,微弱的路灯下,斑驳的墙面上印出他们的影子,还有那双牵在一起的手,在墙上被路灯照射,像极了夏天海边沙滩阳光上铺天盖地温暖过的黄昏。

斑驳的墙是所有旅者的记事本, 古城的风却是颠沛流离时最温暖的驻唱歌手。
没有人能确切的给你一本便宜到离谱的旅游指南,所以别问我,去大理玩应该如何如何,不过我倒是喜欢那些离古城很远的本地小吃,他们自家的房子,自家种的蔬菜,然后说一口地道的白族话,有可能你一句听不懂,但是等你吃到那些好吃到离谱也便宜到离谱的小吃时,你就会明白,那条清澈的小溪流过时那些故事真如白云那样洁白。
那晚我很是阴差阳错的听了一首歌,《成都》,然后就阴差阳错的知道了一个歌手赵雷,我对成都不是很了解,仅限于去过,对赵雷也不是很了解,仅限于第一次听到,不过他站在台上那种安静的样子真像一个民谣歌手,身后的吉他像是一个巨大的背包,里面装满着故事,岁月,还有玉林路尽头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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