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鲁迅

夜深人静时,总有一丝一缕的辗转难眠的或悲伤难耐或令人手足无措的事被唤醒。
在到处都有光的地方深藏本我,从事各种必须的工作。夜晚,光散了,身心俱疲。
被柔软的被子包裹,本该进入梦乡,那个孤零零、漠视着那个白光下理性自己的本我突然在暗夜跳了出来,怎么塞都塞不回去,压制不住,唯独自己黯然神伤。
成年人的夜原来那么漫长。一肚子的话,满心的委屈无人可诉,只得自己疏导,与充满矛盾的本我抗争妥协,试着用自己的另一个声音安抚自己。
我们怎么了?
有时,我忍不住想问。
成年,像一个找不到退路的环绕深谷。随着时间的变迁,我们的忧喜不再纯粹,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渐渐的,我们甚至不再能获得生身父母的理解。就那么背负着沉重的心向前走。
因为无所依靠,所以只能选择坚强。
不同的生长环境,无人可代替的经历,塑造了独特的内心世界,慢慢的那扇通往内心深处的门也在风雨中生了锈,不经意间张满了绿苔。直到就此沉寂,再也不向任何人打开。
相信每个人都有这样一扇门,有些门后的空间大些,有的小些。
人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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