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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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收录的是给孩子写的信、每次想他的时候、就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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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纸上的爱、终究是肤浅了一点。
01
别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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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到了这一天
爸爸不得不离开这世间
儿子
别哭
爸爸真的很爱很爱你
可惜
这一生
我的爱。在你小时候
就换了一个方式
遗憾肯定有
时常在梦里梦见
你妈妈或你
被其他人欺负
这种遗憾
一直在梦里折磨着爸爸
/
不能再继续陪你了
我的儿子
相信这世间有灵魂吧！
最少爸爸相信
爸爸的妈妈也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是时候！爸爸也该去哪个地方
去保护爸爸妈妈
爸爸这一生
这也是最大的遗憾
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亲
/
想我的时候。就看看镜子
爸爸也是这样
眉宇之间
还有爸爸的妈妈的影子
灵魂深处的倔犟
都在我们的血里流动
哪怕时隔千年
那是我们相认的标志
02
写给儿子曾一墨
——关于爸爸的故乡
/
今年。暑假无法带你去满世界流浪
我怕。在途中没有饭吃
这个记忆发生在童年。不
无处可去也好。在外流浪也罢
我从回忆里。带你回去看看老家
体会农耕文化的美。感受乡下独有的快乐
/
听说！故乡来过一场风
我们老屋边碗口粗的柏树。都连根拔起
这是前些年的事
更早一点。下过一场雪
小时候种的柏树
披上雪。多像拐杖
是的！爸爸的故乡有点老了
离开之后。风霜雨雪
再也没有童年那么温柔、恬静
/
每在一个地方。都很喜欢七八月
因为。有暴雨
这是不是像极了爸爸的脾气
这些年！不太像了
更像暴雨之后。打翻的田坎下
那些拼命网上游的鳅鱼
明知前方是悬崖、是不可逾越的坎
还是千百次的挣扎向前冲
小时候。看它们真傻
/
再过些日子！六月六、地瓜熟
这是爸爸唯一知道的谚语
暑假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此
这个时候。唯一的竞争者就是蚂蚁
如果有机会。你发现蚂蚁或蚂蚁窝
对它们好一点
爸爸小时候的快乐
很多都和它们有关
/
在老家。要学会的是和自然相处
在老家。风有风语、云有云相……
我们去感受雨
而不是被雨淋湿
万物皆有情
现代都市水泥屋。隔绝了世间的温度
也隔绝了我们感受自然的消息
在老家。土地会记录你的脚印
黄昏。炊烟升起时
是鸡鸭、蜻蜓、燕子、虫鱼……的狂欢
你读懂它们
就读懂爸爸的故乡
/
无论世事如何变化
不要担心。爸爸永远在你身后
一直站着。
爸爸也一点不担心
因为爸爸的身后
站着爸爸的爸爸和爸爸的故乡
很遗憾！今年暑假
不能带你和爷爷去满世界流浪
人生就是这样。有这么多遗憾
才这么精彩
/
上次你问我你的生日还有多久
我说：月亮圆的时候！
今夜！你九岁！
愿你！长大后都一切伤痛被童年治愈
庚子年
农历
五月十六
于浙江
03
写给儿子曾一墨成人礼的信
——提前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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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醒来
看你睡在窗台。甚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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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分不清你是八岁还是九岁，这已经不重要！这一生，能遇见你，真的好开心。
这一生！
你喊我爸爸。
我喊你儿子。
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
以信的方式沟通，是爸爸那个年代的事。或许这是爸爸自私的情怀，就算是写给自己看的吧！
再过十年，沧海桑田早已物是人非，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会改变的是，父爱从未缺席，也从未让你失望。就像爸爸回头看时，你爷爷还在故乡守护他的故事！
/
未来和远方一样！都那么遥不可及。
爷爷把爸爸送到他的远方，那是他遥不可及的地方！那作为你的父亲，又该把你送到哪里去呢？我到现在还没想好！
有很多或许！就像你问我那么多问题一样。绝大多数需要自己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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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能陪你的，就是尽己所能，去看看爸爸认知的世界！带上你，也带上你的爷爷！
我们三人，其实是三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随着年龄的增长，某一天，你会突然读懂我的当时心境，爸爸有时候，也会偶然读懂爷爷的某个动作或眼神。或许，那一刻，我们三人就完成传承，完成人类这个物种天性的本真！
/
回到写这封信的初衷！当你成人那一天，或许会看到爸爸这封提前十年的信。爸爸只是感谢你，这一世很开心我们父子一场。
很多事都会成为过眼云烟，所有的经历都是你性格的来源或组成部分。
你现在练武、练字都是给你骨子里注入中国人的精神支柱。那些精神层面东西让我们充满力量，也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其实爸爸一点都不担心。认识这些年以来，爸爸知道你骨子里流露出的坚韧，将是你不断优化自己的基石。你的善良就是你今生的人脉！小小年纪的那份担当就是你的脊梁！这些优点，都是爸爸不太具备的，也算是上天对你的特别恩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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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爸爸眼里！你还是刚出生的样子。第一眼就知道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儿子！
这算是爸爸给你写的第二封信吧！上一封，感觉很久很久了，其实你才八九岁！对这个世界而言，每天都是新的。
不慌不忙，淡定从容是前天我们相见的印象，那一刻，爸爸觉得你长大成人了，很开心，下一次，你又会给我什麽惊喜，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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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日
于温州
04
父爱：像风走了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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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上天安排这样一份礼物！带着孩子和父亲，去看看我流浪过的地方……
那些让我顿悟或渐悟之地！对他俩而言，那是我的世界，我的人间。去看看那些多年以后，还一直牵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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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而好酒！于半醉时，把命运交给上苍！交给神明……醒或者醉？也是神明的事！
历世事无常！于万千变化中，不由自主的部分，也交给神明……
我知道！该是醉了……
墨和父亲，该是烦了我醉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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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南国海岸线走！看看海，墨以为还只是一片，没想到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目光无法及边，他还太小，心还装不下大海！
父亲信佛！专程去普陀山看看观音，大多数时间，他只是在旁边看着我和墨在海滩玩耍……拜或者不拜，已经没那么重要，心安即是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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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墨还是喜欢上诗词，我们在去山巅的途中，大雾路段，墨想改古诗“云深不知处”为“雾深不知处”更能应景……
他不知道？感受诗意这玩意儿，离灵魂太近，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旅途中访友约酒。父亲早早睡去，只有墨多晚都在等我，然后在躺我手边瞬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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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多无言！
等有时间有机会，带他们出去走走的时候，他俩都享受半价待遇！时间不可逆……但愿岁岁暑期都有这样的机会，不慌不忙，累了就歇歇，风景好就多呆一会儿！有闲情等一片云慢慢飘过，享受风慢慢的吹，等云开雾散，群山环绕！体会南国的温柔，观察世间万物，体会人情冷暖！
我的世界荒凉了一点！但不影响这个世界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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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年
像风一样，走了八千里……
05
八岁！人生开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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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你我初次相见
余生诸多快乐。因你开启
你笑！我的世界便笑
你开心！我便开心
于是！你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我带你去远方！去看山观海
带你的童年！去看我眼里的人间
你也从朋友开始构筑你的世界
毕竟！你要去的远方需要很多同行同频的人
你会遇到你的佛！也会经历你的魔
别怕！这些都是人生最精彩的部分
你的名字！是你我父子一场唯一的见证
你的言语、眼神、行为……
都是我曾经到过的地方
八岁！人生开始的时间
儿子！生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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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年五月十六日……
《壹日叁省 ｜119+366…… 》
06
写给儿子曾一墨的信 ｜ 关于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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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曾定义
我们父子俩的故乡为何处？
正湾沟、三道堰、乐至、四川、还是中国……
我不知道
这一生要走多远
会走多远
是生身之地还是魂归之地？
才算故乡
算了吧？这样的问题我们交给佛主
最近！信佛
信因果。信缘份。信来世。也信今生……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电话哪头
你的声音
便是故乡
/
未来也不可定义
我不知道
这一生会陪你多久
或许如佛所言
所有遇见都有定数
不会多一分钟
也不会少一秒
你的未来是我遥不可及的远方
也不知道
未来
我们会在哪里重逢？
江南或是故乡
或是我俩都不曾去过的地方
未来我也不再去思考
那些渺茫的事还是交给佛
他善断世间一切缘
/
唯一可以定义的是：血缘
每一条河都是脐带
爸爸的母亲河在老家是
你的是柏条河
当未来到来
走到更远的地方
或许
母亲河会变成：黄河
我信佛！也信河……
万物有灵
我相信可以在河里看穿前世今生
看星空万里、日升月落……
世间所有的道理都在水里
水面便是人间
投一颗石头
多少圈涟漪便活多少年
由强到弱。逐渐变弱……亘古不变！
当一切波澜不惊
就见自己
你长的那么像我
我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才那么像你
/
去吧！念书的意义在于
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
去定义万物……
不能日常相守
我们就换一种方式
像风一样
一走就是八千里
掠过的水面
所见！皆是人间
所有悲欢离合
都很精彩
陪你去定义大海、雪山、城市、古迹……
也定义每一条遇见的河流
/
己亥年
丁卯月
癸丑日
《壹日叁省｜爱情回忆录｜211+366》
07
寫給兒子曾一墨的一封信
/
兒子。轉眼你就七歲了
能成為一家人。今生甚幸……
你來這世間時
我都不知道如何愛你
現在。亦是如此
這一世。父子一場
彼此。都將是唯一
血脈相連
無法割舍
謝謝你
這七年來
在我身上。耳邊。身前。身後……
稱呼我為：“爸爸。”
/
我的孩子。不論如何
都是爸爸媽媽愛情的結晶
不能時時陪在你身邊
但希望你將來
成為。理想主義者
人這一生實在太慢太長
你的未來
爸爸無法替你去走
你要去的遠方
就算爸爸窮盡一生也無法到達
/
這世界
有黑夜。也有白天
有歡樂。也有傷悲
凡事。都相對而生……
有聚。也有散
才是人生的常態
我們一起
在柏條河這岸走向對岸
從農村走向城市
從故鄉走向遠方
……
但有些路。需要你一個人去走
不要怕孤單
孤單是人生最好的增值時光
讀書。練武。玩耍……
不論如何。愛惜身體
古語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健健康康成長
算起最基本的要求吧！
/
落日。晚霞。風。雨。雷。電……
七個春秋。遇到的人或者事
一件不會多
一件也不會少
爸爸也相信你
會善待身邊的一切事物
這是你的本性
說是遺傳
也不為過
/
你曾問過我
你的生日還有多久
我說月圓之時
今晚
月亮肉眼是無法所見
但請你相信
月亮一直都在天上
不增不減
猶如父愛
從不缺席
/
在你很小的時候
就問我。《心經》裏說的內涵
我給你的解釋
也不知你能記住多少
你喜歡的篆書
是漢字童年的樣子
這人間諸事。萬法皆空
某一天。爸爸也會離開這世界
你若已經懂事
就把我放回老家
放在爸爸的媽媽身旁
生前未成盡孝
死後亦當常伴
家事交代幾句
爸爸的爸爸也關心你的生日
時空所限。未能親臨
你有多少歲
爸爸的媽媽就去世多年
她若見你如此可愛
也當欣慰至極
墓碑也不需要
這一生
沒啥值得書寫值得紀念
用了一生名字
还给时空最好
你爸爸。終其一生
大抵碌碌無為
正如《金剛經》所言
凡有所相
皆是虛妄
/
所有的悲歡離合
都是人生最精彩的部分
相識一場。多多努力
不負此生人間一趟
/
歲次戊戌初夏
五月十六日具
08
无题2：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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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墨和我睡
他和我谈条件
讲睡前故事
不准讲从前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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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西游记
他很不满意
讲三国
说三英战吕布
/
说到吕布头戴紫金冠
他说孙悟空也头戴紫金冠
我说吕布身穿百花袍
他说孙悟空身穿黄金甲
我说吕布手持方天画戟
他说孙悟空手持金箍棒
/
我说你来讲
他说猪八戒以前是天蓬元帅
沙和尚打破了琉璃盏
唐僧住的地方叫：长安城
……
/
我生气了。他还要开除我
在他的乐队里。我没有任何位置
/
揍一顿之后
我们又重新开始
讲三国
09
2017：與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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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日，還有三天。
這一年，我們也快要度過去了……但
這一生，還有很多路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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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我們曾有很多計劃，都沒有去實現。現在想來，說過的話，能算數的又有幾件。忙於世間俗事，忙於彼此並不擅長的酬酢。
這一年來。在同一城市，也聚少離多。恰於此，給予彼此更多自由，更多空間。都在尋找彼此最真實的自己。今年，彼此成熟的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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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柏條河，已經不是當初你小時候可以赤腳擦水的那條河。當然，你也不是當年那個小姑娘。
這一年裏，畫技大進。不再關注別人或世俗的認知，開始內求於心，心底的種子開始發芽，也找到自己成長的途徑以及方式方法。
對於我們家庭來說，最好的狀態，莫過於每個成員都能有自己喜歡的愛好，互不影響，相互促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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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還得替墨感謝你細心的照顧。讓他學會做家務，自己安排自己的娛樂；讓他有時間管理這個概念；讓他在六歲這個年齡段，沒有背負繁重的學業，還他一個快樂的童年……
每天堅持聽睡前故事。有空的時候，一家人去一些荒村野渡寫生、流浪。喜歡的地方就多呆一下或多呆一天……這樣慢慢的生活，適合我們家。
你畫畫時，他不來打攪你。我寫字時，他能耐心等我寫完，再來找我耍。彼此保護彼此的成果，我們就是這樣一個安安靜靜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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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時常給我爸打打電話。從心底深處接納他們，接納那顯得粗糙的父愛。
感謝在我情緒低落時，陪我回故鄉看一看，走一走，為靈魂積蓄能量。同時，也感謝你從心底接受我的故鄉，那落後、貧窮、生活習慣不太好的故鄉……
感謝你接納我的親戚、朋友、同學、同事、客戶！還有很多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
我的成熟很慢。謝謝這些年還一直等我長大，也接納那個不成熟的我。
今年。你也開始有自己朋友去徒步、旅遊。雖然不在把全身心放在我和墨身上，但那才是完整的你啊！現在，我也能單獨帶墨出走幾天……
/
我們都在努力活著，盡量不那麼世俗。活的真實、自由、努力……
願上蒼保佑。彼此見證成長。
默然。歡喜。
09
2016：與妻書
/
我現在都還覺得，當初選擇和我在一起，是她大發慈悲！我們靜默的在一起，十年。不悲不喜……
/
初见
上天的安排是這樣的，學生時代喜歡去她班上晃悠。唯一記得與她有關的事是在美術樓的陽台上，和阿莫差點抬起來把她扔下去，不可否認，這是我比較喜歡的泡妞方式……
後來！
很多年不曾遇見，偶爾在網上的一次相遇，改變一生。迷信的認為：她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天使……愛情始於迷信。
/
日子過的不咸不淡……
/
離愁
只有離別後的思念才真實無比。
第一次送我遠行的時候，我從窗口看見她在哭泣。從那一刻開始，我開始與命運鬥爭，遍體鱗傷：她依然在我們的小窩默默等待。
希望一次次破滅又重燃的洗禮，我們用淚水澆灌著愛，用念想雕刻著家……她在哪裡？家就在那裡！
/
唯一
母親的去世和墨的出生相差半年。也就是這半年里，結束我恍恍惚惚的人生。
開始重新認識自己、彼此、家庭、生活等等。一切茫然不知所措、一切需要重頭開始，妻還是那樣，默默的支持與鼓勵……
孩子和她母親都是上天安排來拯救我的天使，他秉承他母親的善良與純真，輓救我日益頹廢的靈魂……
與她們日益情深，越來越覺得從地獄到天堂，我們一起滯留人間。這一世，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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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佛、見心、見未來
離開他們的日子，迷上寫《心經》度日。不為能遇見佛，但願人生路上，遇到更好的自己。
與此同時，妻畫了一幅自畫像，我覺得那是最真實她，見畫如見心……
在一旁的孩子，這些年，畫了很多很多的畫，是他教會我如何運筆、如何寫出原生態的自己，他即使一家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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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
在人間找不到天堂的人，去了天堂也是白忙……
這幾天菜花開的最艷，又該帶妻兒去田野奔跑，靜靜的看牛吃草，蜜蜂採花粉、看上次還沒開的桃花……
這個春天，所有的花都是為妻而開！
2016婦女節
10
六岁！万物都在唱歌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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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来到这世间，整六年！
你闭着一只耳朵而来，我猜想你是不想听我说任何话，特别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你有你的世界、你有你的人生。
/
我不仅背着庙子坡行走
还把庙子坡的菩萨、母亲的坟……
甚至大岩石下的所有蜗牛
都背 背上
放不下
那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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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开篇是说关于吃的故事。
于墨而言，他曾想过吃掉很多的事物，在旅行的高铁上想过吃掉晚霞；把故乡垭口的风吃掉；雷电夜晚害怕时，把雷电也吃掉……
但是别吃月亮，生下了你那晚，皓月当空。月亮承载你一切关于母亲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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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鼓庙很安静
闭上眼时
母亲在山脚
也背着白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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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亮圆了！爸爸你看！
我：要有耐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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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人！才改变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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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孩子在父母眼中都天赋异禀，我也未能免俗……
喜欢看他在人流、商店、广场……来回穿梭、奔跑、嬉戏。 有时也梦中想到他迷路的样子，黯然神伤。
于这人间而言，我们都是过客。
借过，故乡！借过，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借过，睡前故事！借过，朋友！……
借过，尚未走完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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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江油看李白。
墨去江油看他弟弟。
李白当年就怀揣故乡的月亮走遍天下……
月圆之时，就是想家之时。
月圆之日，就是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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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万物都在唱歌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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