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端午节,想起了门前的大河此时已经很热闹的。村头的一个河潭很深很宽,河潭里有块巨大石头象头水牛一样静卧其中。中午过后,小朋友们三两结群在河潭里游泳戏水。游到河中间那块“公牛石”上,猛地跳下“轧猛子”,有点在河浅处相互泼水打水战。
那年端午节后,我正好六岁。跟着一群小朋友也到了这河潭里。其他小朋友都有哥哥带他游到“公牛石”,我没有人来,只好在岸边徘徊。这时小朋友们喊着叫着我游过去,可是水很深很广,我浅尝輒止。不敢游过去。这时一个比我大四岁的族叔自告奋勇背我过去,刚背上扑向深水时,我害怕至极,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我们两个人象海豚一样在河潭里时隐时现,顺着河水流走了。
求生的欲望战胜了极度恐惧,让我产生了很大力气。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下面一个河潭的沙滩边。好大的一个劲才一边哭一边吐满肚的河水。
这件事过去许多年了,我的家乡也贡献给了国家电力网,淹没成水库了。最近几年总觉得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我要摆脱这种力量束缚控制,决定来探索自己。我开始了身心灵成长旅程。阅读了许多心理学书籍。
莫名其妙的会想寻找一种刺激,总是在寻找死里逃生的快感。总是把自己弄到绝境上去,然后会产生很大的力量生发智慧去穿越。事业上,做得好好的事总要弄点动静,然后再开始。
那一年端午节后,才十二岁,去闯我家乡的另外一条很险峻的河流。
那一年端午节后,十八岁,又独自去闯一条据说淹死过许多人的河。
那一年,我七岁,天黑了我竟然走到六公里外从没去过的村庄找我爷爷。
那一年,我十六岁,晚上穿过山路,路过阴森的坟地走回家里。
那一年,我十七岁,一个人跟一群大我好几岁的社会青年打架。
那一年,我三十六岁,和一群要高利贷的人对恃。
那一年,我三十七岁,把公司博倒闭,然后不断总结,伺机再起。这种事到现在为止,己经起起落落四回了。
爱折腾,把自己折腾到尽处。追寻着“柳暗花明又一村”豁然感。
通过身心灵成长以及心理学学习。我的人生剧本因为这次创伤。在追寻“重演”那一幕的恐惧、死亡。意图是寻找出总结出更好的摆脱恐惧和死亡的能力。
当时拼尽全力求生,需要大量的肾上腺素等支持。危险解除后,这份能量没有被卸掉,依然停留在创伤里。受此影响,不断产生“冒险”冲动的画面以及意图。
经历过“僵直”状态,能量被冻结。潜意识试图通过“场景重现”来打破“僵局”。
“资格感”,认定自己是没资格拥有,跟这次创伤有关联的是“死亡恐惧”。
这次的创伤,影响了我的人生。正好学了这么多学问,就是成长契机。我跟这份创伤感受连接,寻找创造的资源。重新与创伤感受协商并释放能量以及转化能量。
看见即疗愈,连接和爱是疗愈和创造。“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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