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年”将至,因为妻子和儿子都属狗,所以我就与“狗”结下了不解之缘,以至于下面的“狗话连篇”的产生,它们绝非罗列编造,而是对久伫于脑海深处,与狗关联的记忆钩沉。
其实在生活中,我真的有点惧怕狗,平时总是小心翼翼地,畏而远之,这都缘于小时候的一次可怕的经历。那还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刚上小学,一天,在父亲工作的工厂的集会的礼堂后台,狗妈刚下了一窝狗崽,好奇心驱使我和我哥前去探看,还没到狗窝边,狗妈就狂吠着奔我俩过来了,那时我就理解了末路狂奔的含义,结果,我很幸运,我哥很悲惨,他的臀部至今还留下狗妈的吻痕。俗话说“老母猪护崽十八天,豁出命来和狼干”。更何况是聪明过人的狗呢?但我也认为狗妈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吧!狗作为人类最早驯化的动物,早在山顶洞人出现之前,就被人类驯化了。正因如此,狗与人耳鬓厮磨,如影随形,在当今亲情、友情日益冷淡的社会,人们往往在心底呐喊着:“狗和人,你讲句公道话,谁更加忠诚?”的悲情疑问,而对于社会上不断涌现的那些爱狗人士执着的反对虐杀狗的行为,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令人反思的社会涟漪,“法律面前公民是平等的,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公民。所有的动物一律平等,但有些比其它动物更加平等。”(乔治-奥威尔)而纵观人类几千年,古今中外,有关神犬、义犬、忠犬的故事如恒河沙数,兹不赘述。
还有两种狗也时时在我脑海里浮现,一条是“丧家犬”,一条是“落水狗”,它们出现在我们所学的语文课本当中,出现在“民族之魂”鲁迅犀利的文字里,那时在我的眼里,无论是“落水”的还是“丧家”的犬,肯定都不是好狗。以致后来读林语堂的《苏东坡传》(被誉为20世纪四大传记之一),心里还直嘀咕:难道作者就是鲁迅先生所极力鞭挞的“丧家犬”?而在读美丽淡雅的《雅舍小品》时,也常常泛疑:作者就是鲁迅先生所挖苦嘲讽的“落水狗”吗?其实林语堂和梁实秋两位大师都是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者、伟大的旗手。如此来看,当时年轻懵懂的我们真是“狗眼看人低”了。
在我以前的邮册里还藏着一只布满时代烟尘的狗,这是一枚1982年的首次发行的壬戌年生肖邮票,面值8分,当时读初中的我沉浸在全国一片集邮热潮之中,现在即使我穷尽脑汁也无法回忆出这枚邮票当时是如何进入我的邮册中,而实际上我当时从来也没有认真看过它。这是一幅中国特色的土狗陶瓷画,陶瓷画所独有的窑变效果使得整个画面色彩流溢,充满着立体感,虽然荏苒时光已悄然流过了三十六载,但今天它浑身上下看上去依然灵光闪烁,透出狮子般的英武之气,正如西方的谚语所言:every dog has its day!也许你并熟悉它的作者周令钊先生,但人人皆知开国大典上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的画像,其作者正是“国家形象设计师”周令钊先生。今年行将百岁的他再度出山,为2018戊戌狗年设计了两枚邮票,面值2.40元。其一为“犬守平安”,画面中的中华田园公犬目光炯炯有神,挺胸昂首,好像一名随时出征的战士;其二是“家和业兴”,一只母犬深情凝视着活泼可爱的幼崽,母子相依,舐犊情深。半个月前,我早早地就把它们一家领回来了,它们一家此时此刻乖巧、听话、安安静静,但难保过不了几天,你就会见到:“大狗跳,小狗叫,大狗跳一跳,小狗叫一叫!”(民国小学课本)。新年到了!多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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