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容易心碎,所以稀罕着,自以为小心翼翼的付出,金子般闪光的情感(不不不,金子太俗了,是钻石原石),实则在雌雄激素的作用下,在四眼班主任的监视下,肆无忌惮的碎了数次,索性就不如放开了悲伤,现在想想,真是无病呻吟,无病呻吟
大学时,撒欢的发泄着自我感觉良好,属实忽悠了些许少男甚至个别少女的心,我都珍惜,真的,至今都记得自己对别人的感情,都是满满的,纯洁的,不掺假,如75% ethanol, 比提纯浓度高,消毒刚好,只要不点燃,都可以。
安定的时间是一个梦,如同把活色生香的那颗放到一个瓶子里,认真的封藏,深埋,根本没期待,是古稀时再挖出来的女儿红,而胸骨左缘第二肋间就满满的堆了些面巾纸,接口水接泪,擦腹腔镜擦碗,送领导送病人,送家人送自己,精致多变,轻盈便携
直到有一天,被动的发现,那个深埋的放在这个穴里有点小,老身承不住这颗冬眠太久的小兽,再慌慌张张的找纸时,被告知余额不足,要么用原有的,要么就空着,让四野八荒的风吹个透,乡里乡亲的看个透,实在不想吓到妇孺,便战兢着跑到另一个地界,期待那里的人不会少见多怪
带着小兽的感觉就是思想回到了大学时代,可缺了胶原蛋白的皮囊,颇有点东施效颦,就连欣喜,也要突然停下来先摸摸自己的小肚腩,再摸摸胸骨左边的穴里,那只小兽别过度,蹦出来找不到就惨了,这里连配个眼镜都不方便,更何况配颗心了
累了,明天还有一天的发呆等着我去做,为了这颗小兽的成长,早点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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