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2点多下了火车,上了出租车。去往大通小区的路上,一片漆黑。说实话,当时我还蛮惊讶的。整个城市,虽然到了深夜,但不至于连一盏灯都没有。这次我算是见到了。本想看一看我刚落脚的陌生城市,看到的只有漆黑一片,偶尔看见几辆寥寥无几的大型卡车从一旁驶过。
下了出租车,老王的家庭情况又出乎我的意料。这家伙在学校一直说“我家穷的一批,住在农村,很偏僻。”
来了才知道,他所说的偏僻农村就是大型小区。
晚上的狗,逢人就叫,安静的夜尤其刺耳,很怕被人当成小偷。伴着狗叫,我俩踢踢踏踏的拖着行李箱到了家门口。家门口的对面就是老王奶奶家。钥匙就在里面。
老王疯狂的敲门,我想着深夜老人蹒跚的爬起来送钥匙,便于心不忍,不由自觉的往楼下走,只希望老人家出来时候别看见我这罪人。
钥匙还是拿到了,我跟着老王叫了声奶奶,嘱咐她早点睡。她回了几句安徽方言话,我听不懂,笑了笑,进了老王家的门。
深夜两点的人打着哈切就是睡觉,除非人有三急。而我就是……。
这几天的肚子尤其不安静,没事总得闹腾几下。深夜两点的夜,我到了三点才进入梦乡。
夜沉寂了,一梦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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