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十六岁的时候,我给自己的青春下了一个定义“想做就做,敢爱敢恨”。
在岁月流淌中经历的一些事,使我养成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好习惯,也赋予了我目中无人的不羁,那时候,我觉着,“只要我想要,会是我的”。现在回想,看英雄豪杰的电视看多了就是不一样啊。
好胜的性格一直改不了,于是我在成长的路上越勇越挫。那些苦涩无泪的结果抽走了我的一些激动和一些憧憬,有些东西,我再也学不会了,我犹如一位悲观的老年人,总会事先预想事情的结果,一般往不好的结果想,然后不可自拔地烦恼……过多的考虑引来了过多的忧愁,导致今日的臭脸难改。
那么好胜,可恨的是比不过人家,怪谁?不能怪谁,自己做不好,难道还要哭给自己看吗?不能。那时候,开始躲避那些令自己焦灼不安的场景,自顾自,不过分比较,不那么在意别人。在心不甘而无能为力时,一遍遍对自己说“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小时候的敢怒不敢言陪伴着我长大,却也把我憋出了内伤,我变成了一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忍得住的时候十分正常,忍不住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是字句戳心的,她们说我很腹黑,确实。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很简单,很自由,天很蓝,阳光很灿烂。
我最希望的是在花季谈一场恋爱,可惜,桃花未开,缘分未来。
后来,我成为一个对别人的感情生活很感兴趣的人。我热衷于知道谁和谁在一起了,相处得怎么样。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幼稚。我给一个师兄写生日祝福,我写了“祝师兄和谁的爱情天长地久”什么的,结果这对情侣仅处了五个月就分手了。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恋爱只是爱情的预备,不稳定人易散。还有,我得知一个幼时处得较好的同学怀孕了,男方是外省的“穷屌丝”,她未婚先孕,村子里嘘声一片,她家里面也是闹得烦恼。而她,要为自己的爱情承受这一切的压力。我忽然觉得很害怕,我记得我很早以前和她探讨过这个问题,那时候,我们一致认可“地域,年龄和贫富都不是距离,只要相爱就要勇敢在一起”,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地域、年龄和贫富都是大问题,而且是会影响到爱情质量的大问题,爱情不是只关乎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关乎两个家庭的大事,爱得勇敢不勇敢,与你以后的幸福不幸福,无关。
现实是射杀理想的金牌猎手。“坐在宝马车上哭,坐在单车后座上笑”?终究是“太美的爱情因为太年轻”。
异地恋也是个很揪心的词,对于这个,现在我觉得爸妈的质问很在理。他们说“你愿意远离家人跟他过日子吗?”亲人渐老,你却不能常回家看看,而他们曾留意你成长的分毫,就这样远离他们,你会不会不忍心?
你愿意,他许诺,我也真心希望你们百年好合,还有,希望你不要受太多苦,我亲爱的同学。
很早之前就想过要自己养活自己,可是到现在还没实现,偶尔会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终于,开始问自己“你用什么来养活自己”,然后开始一点一点,挪步。
“慢慢来”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生活,很多事情都没有一蹴而就,而是要平心静气去做,才能实现。这也是自己在焦虑中踱步得来的经验。
大过年的,各种有的没的在脑子里绞成一团,怪难受的,说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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