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想法是好难写,我要跪了。本来我就是文风冷淡的人,现在越发绝望。完结遥遥无期,心累。其实我挺喜欢博雅狗子战友组的,但是博雅肯定是正派人士,那绝对是相爱相杀,不太想。而且我设定的锅,博雅没办法帮狗子报仇。
为啥我文里茨木好友是狗子,emmm,因为我喜欢他们啊,就这么简单。
7
酒吞早上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青行灯,又看了眼身边窝成一团睡得正香的茨木,于是拿着手机去了客厅。
他刚按下接通键,那边就传来青行灯的声音,还是一样带着些许冷眼看戏的傲慢,“鬼王大人,难得见你这么久才接电话。莫非你今天还在睡觉,不知身体状态还行吗?”
酒吞对这个女人喜欢看热闹的性子太了解了,曾经在一旁看着他手下的狸猫出丑,等到事情快要控制不住了,才慢悠悠地出手,干脆利落地解决了,连点火星都没留下。一副美丽端庄的好皮囊,包的却是个穷凶极恶的好事赌徒。他冷声道,“收起你那多余的的试探,不管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身体现在都很好。倒是你一大早就打我电话,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呵呵,”青行灯笑了笑,“我家阿刀最近闲逛的时候,发现了一颗偏离轨迹的星星。只是他偏得有些过分了,还打算从我们的头顶上过个路。”
出门闲逛?这怕是逛得不一般的地方。青行灯所说的那些家伙一向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不打个招呼就过来,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酒吞皱眉,他问,“你能查出来人准确的身份吗?”
“具体不清楚,应该是执掌星盘的某人,”青行灯难得语气凝重了些许,“明晃晃地在大街上逛,可真是大架势呢,不知道又得有多少人掉了脖子上顶着的那颗头颅。”
星命,这是个不管白道黒道都十分忌惮的特殊组织。很多人都喜欢将星星与生命连续起来,将星星的陨灭当做一条生命的逝去。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这个组织手里把握着的就是一条条人命。
执掌星盘的有好些人,最有名的几个,号称执掌生死的阎魔,看破命运的荒,还有倾国之姿的玉藻前,这些人神出鬼没,见过他们的人几乎都死了。
即便都是游走在黑暗地带的人,酒吞对这些家伙也没多少好感,一群不择手段只为了杀人拿钱的家伙,多的是不按规矩来的自由人,疯狗般不管是谁都敢上去咬两口。说是执掌星盘的人,其实手上权力也没有多大,但他们手上那把刀可不是说着玩的。一个不留神,下一秒那把刀就该在你脖子上插着了。
酒吞不怕明着来,也不怕阴着来,但他对这些防不胜防、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还是感到有些头疼。说起来,三大家之一的安培家,上一任首领死得是真的憋屈,被星命的家伙在寿宴上直接毒死了。他当时就在现场,就看见那老爷子眼皮一翻,人就去了。出来控制局面的是现任家主黑晴明,安倍家出了名的双生子之一的大哥,当时那人眼角带泪,悲痛无比,那场面看起来可真是有趣极了。
三大家都在场的宴会怎么可能是闲人随便能混进来的。他想着,眼底冷光乍现,“青行灯,好好关注下星命的那些家伙,确认下到底有几个不听话的到我这晃来了。”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青行灯突然话风一转,“鬼王大人,借我几个人怎么样?当然我说的是你直属那几个,大家都是熟人好办事。”
“你这家伙,”酒吞对青行灯的想法心知肚明,“这次你别玩得太投入,忘了正事。”而后他说,“既然你要借人,那我就把般若借你了,你别给我把人弄没了。”
“你竟然把这小子借我,”青灯闻言笑了,话里若有所指,“我懂了,即便星星脱了轨,我也会给他拽回去。”
酒吞冷笑,“其实流星也不错,太久没见,这种罕见的美景也能给大家欣赏欣赏,照一照这繁星遍布的夜空。”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挺期待的。”青行灯说,“好啦,我忙去了。对哦,我好像忘记说件事了,虽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电话那头青行灯一顿,“那个家伙去过你家小情人打工的店,据说就买了瓶水呢。”
“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酒吞应道,挂断了电话。他捏着手机,目光一沉,巧合还是?他又否定了第二个可能性,那也不对,要下手早就该下手了。
“……酒吞?”
一声疑惑的呼唤从酒吞身后传来,他回头,来人金色的瞳孔迎着光灿烂无比,连带着白发也晕着金色。
这样悄无声息的,你听到了多少呢?
酒吞面不改色地问,“你什么时候醒了,都不叫我一声。”
茨木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看你在打电话,也不好打扰你。”
酒吞目光沉沉,“下次直接叫我就行,悄无声息站在人后面也挺容易吓到人。对了,今天我有些事,所以不用等我了。”
“嗯,今天我正好约了店长吃饭。”茨木毫无察觉地在笑,一派阳光。
酒吞皱眉,“又是那个店长?”
茨木点头,“对,他对我很好,是我的恩人。”
这种重要的事情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不像是那些家伙。但是对于茨木愿意提及关于自己的事情,酒吞心里莫名有些欣喜。他问,“恩人?”
茨木说,“对啊,可能酒吞你不知道吧。我是个孤儿,所以他能给我一个工作,而且平常还那么照顾我,当然是恩人啦。”
酒吞看着茨木在一脸无所谓地笑,他看不得茨木这个样子,就像哭红眼的小孩带了个好看的面具,就当作是自己在笑了。他叹了口气,摸了摸茨木的头,手感让人有些上瘾。
然后他看见茨木明显地愣住了,脸上的笑渐渐地褪去,现在倒似在哭了。
他说,“想哭就哭,你笑什么?丑死了。”
茨木闻言反倒是笑了,“哭着不更丑吗?”
酒吞说,“在我面前,我不觉得丑不就行了。”
茨木笑得越发好看,“对,今后我哭给你看。”
他心想,反正我最丑的时候,你都已经见过了。
酒吞出门后,茨木笑容再次收敛了起来,竟然做这种令人怀疑的行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他整理了一下打算出门,昨天晚上,一目连在电话里对他说,不管怎样,保护好自己。看来是酒吞给他置备的衣服的问题,一目连是个很温柔的人,对他的过去和不愿说的东西从不会追问太多。
刚要出门,手机却响了。
茨木接通后,大天狗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茨木,那个不是你吧?”
茨木心里有丝暖意,说,“不是。”
“你小心点,昨天死的那个家伙,在你让我查的资料上,对方应该是瞄准你来的。”大天狗语气凝重,“还有,最近形势不太安定。有个星命的家伙明目张胆地来这里逛了,茨木你知道这个组织吗?”
茨木目光闪了闪,最后还是说了,“我知道。”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惊讶,“你最近是怎么了?”
茨木笑了笑问,“什么怎么了?”
“这不像你,”大天狗顿了一下,而后肯定地说,“你被那个男人影响了。”
“应该是吧,”茨木感慨着。
大天狗闻言又是一阵沉默,再次开口时语气带了丝沉痛,“茨木,我不知道我们分开的这么多年里,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如果当时我有能力反抗……”
“这不是你的错!”茨木听着大天狗不似往常的语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们都太弱小了,如果当时我有能力带你一起走。不,不对,你不该跟我一起走的,狗子。”
说话的人语气就像逐渐熄灭的火光,到了最后就剩一丝盘旋向上的青烟。
“为什么?!”大天狗一反常态地追问了。
茨木整个人就像骤然长大了一般,少年的活泼去了个干净,此刻站在客厅里的毫无疑问是个男人,他语气毫无波动,“地狱一个人去就够了。”
“呵呵,”大天狗轻笑了起来,“茨木,不是只有看起来是地狱的地方才是地狱。地狱你一个人下,不如我陪你一起下。”
“听起来好可怕!”茨木突然又笑了,恢复如常,开起了玩笑,“你肯定不是我认识的狗子,我认识的那个会一句话不说,然后再给我递个手拉我一把。”
这次大天狗没有和他笑闹,只说了说,“再等等我,茨木,很快地狱里就不止我们了。”
茨木心里一惊,说,“狗子,你要做什么?!”
“我会变强,”大天狗发誓,“直到谁都不敢将我们拉下去。”
好友话里的坚定让茨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叹了口气,只说,“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地狱什么的,呆久了也就习惯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良久,才说,“放心,我不会死的比他们早。”
“有什么要帮忙的,跟我说就行。”茨木说,“你知道的,至少在某些地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你好好地过你的生活,”大天狗拒绝了,“你确定那个男人他能接受你的一切吗?我知道他对你的重要性,所以别做些傻事。”
“我像是会丢下你不管的人吗?”茨木说,“如果被发现了……”他眼底光黯了一下,“那就发现了吧,他不该跟这样的我在一起。可我真的很自私,我不舍得离开。”
而且越发的……难以自拔,他在心里说着,如果酒吞对他就像之前说的只是情人就算了,可是酒吞对他真的很好。他曾被称为鬼,自然也是一样的贪心。
“茨木,可能我不该让你去找他的。”大天狗叹气,“还有你很好,别说这些傻话。”
“哈哈,”茨木大笑,“知道我的真相还能这么说,估计也就你了。”
“世界上有资格说你不好的,里面不可能有我。”大天狗说,“早点脱身吧,茨木,要不就……”
大天狗的迟疑让茨木好奇心起来了,他问,“就什么?”
“等我成功后,我帮你把人抢回来。”大天狗轻咳了一声,语气说得很正经,就是底气有点不足。
茨木吓得手机差点掉了,他急忙问,“狗子,你还好吧?你竟然会说这种话,你不会跟谁学坏了吧。”
“……没有。”大天狗语气很严肃,就像进行学术讨论的学者,“如果那个人是道上混的,又没有什么名气,我觉得是个好办法。可是……”
茨木明白大天狗的意思,“可是,不可能。”
“是的,第一你也不会同意,第二……”大天狗一顿,“当初能帮到你,说明那个人地位应该很高。我怀疑……”
茨木追问着,“什么?”
“他要不就是星命的高层,要不就是大江山的高层。”大天狗分析着,“只有这两个组织,一般不知道长相,对外的名称也多是外号。”
茨木将手机无声攥紧,“感觉惹上了不得了的人呢。”
“说得好像你知道了,就不会去招惹他一样。”大天狗说,“万事小心,我现在还没办法保住你。”
茨木眼带笑意,“没事,我很强。不说其他的,跑路我还是很厉害的。”
可是他许了个不得了的承诺——
真是的,再次遇到这个人后,做了些完全不像他会做的事啊。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茨木叮嘱了好几遍让大天狗小心点,有什么事情他也会尽力帮忙,大天狗也固执地只肯答应小心行事这一件。
茨木出了门,想去便利店,本来下午才是他的班。可是他想早点过去,一目连白天都会在便利店呆着,而那个散发出同类气息的奇怪男人,他有了猜想,所以越发小心。
本来他想走过去,最后想了想还是上了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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