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不保持自大,便会瞬间自卑,两者之间竟是一步之遥。这个岂有此理的世界总不能让我们坦然行走,非要把每个人架到钢丝上,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要么刀枪不入,做个无耻混蛋;要么唯唯诺诺,做个怂包懦夫。所有一般理论上可以称之为正常的人,在这个奇异的世界里都显得格格不入。反倒是那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们如鱼得水,还不住的拉凡人下水,像是传说中贼眉鼠眼的河童,得逞了还要拽着水草大加庆祝,却在众神面前装模作样扮做可怜、兀自戚戚,似乎一切只是简单的同流合污,与他们的翻云覆雨毫无干系。
圣母玛利亚,再赐予这世上一只石猴吧!不用七十二变,如今的妖怪们不知修炼,级别普遍低下,只要十八般武艺任捡其一,便能将他们扫出九霄云外。还这世界一片清净吧,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人们安贫乐道,男耕女织,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全然不知铜臭为何物。
让人类再次坚信知识能够改变命运,想法定会创造奇迹的真理。而不是困守在特权才是硬道理,干爹孵化神奇的谬论中。
散去吧,肆虐的雾霾,回到帝国主义的怀抱里,或者漂洋过海去慰问盛产爱情动作片的岛国人。说起岛国,恁的居心叵测,走了鸦片,来了毛片儿,害我少年萎靡不振,成人生育能力低下,终日观影不思伴侣。其豺狼虎豹之心,可见一斑。
明治维新,幕府瓦解。信长、秀吉、家康三个终极大boss化成灰烬都没想到武士有一天变了浪人,浪人有一天沦为了倭寇。而我中原侠士更没想到,一向卑躬屈膝的矮子们靠几包没加三聚氰胺的袋儿奶,种族化的打通了任督二脉,扭头向给了他们一脸原子灰的美国佬“嗨!嗨!”的终日仰承着鼻息,只报以我们一个冷屁股。牛逼到刀枪不入了。
你不骄傲,他就蹬鼻子上脸,你谦虚礼让,他骑你头上大小便失禁、装疯卖傻。
这疯狂的世界。难怪尼姑和尚也不虔心礼佛了。满大街“施主、施主”的化缘,集资买路虎。

作为一名华夏儿女,轩辕子民。我们是应该甘做草根任野火永远烧不尽,春风一吹一大片呢;还是应该口中呢喃,觑着眼睛掐脚趾头修道成仙呢;是应该昧着良心拉大旗做虎皮沽名钓誉呢;还是应该削尖脑袋委身权贵,静候鸡犬升天呢……
现阶段身边有着许多所谓的洒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只是人们对生活准则的漠视,并未凌驾于真正的智慧之上,更无法换来生活对自己的器重,相反,只是把人带到了反方向。
然而,身边也有许多的墨守成规们,终日拘谨、小心翼翼,唯恐逾越了安全的警戒线,从此丢掉规矩的人生,可是,生活似乎也没有垂怜他们的墨守成规。而是不怀好意的赠予了平庸。
前几日总是忽而眩晕,遂入院就诊,做了几项据说是必要的检查,看到其中一份报告单上赫然醒目的写着:脑血管双侧血流速度过快。震惊!继而疑惑、揣测。难道是我会提前老去的预兆?于是,整夜担心不眠,清晨洗漱,额头皱纹又多一道。抓狂!恨不得撞在镜子上撒手人寰到另一个世界。
我是一个那么简单的人,可却简单到老去的也如此简单。
我不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后生啊!活的一点都不岂有此理。平日里只是叼根烟卷弹弹吉他,放下吉他抠抠脚丫,小河沟里摸条泥鳅,大槐树顶偷个鸟蛋。充其量是个野趣横生但怀揣美梦的乡下汉子。虽然偶尔也想附庸一些风雅,找寻点雅趣,无奈草鞋打底,只能高举麦秸,念念打油诗啥的。
就是这么一根胆小如鼠,轻如鸿毛的汗毛,岁月大神你也能看在眼里,不依不饶的刀剑相向。
其实,容易焦虑的人都是害怕失败的猴子,猴子总是那么毛躁,做什么事都不会长久。可是,猴子额头的纹路没有人会留意,岁月大神你就是把它们割成无数条X,它们也不会像未知数一样匪夷所思的把香蕉塞进人的嘴里。
猴子也很简单,可是猴子的青春无悔!
猴子有青春吗?应该有青春期,确切的说应该是发情期。
岁月啊!之于青春我还有许多约会未赴呢,还有许多小树林没钻呀,还有那么多的草垫子没滚过呦。你就用你无情的铁手可劲儿的抓挠我,让我的热血“流速过快了”。虽然,我见过这座城市的熙攘和喧闹,可却未曾见过它的孤独和荒凉;我还想要看看更圆的月亮究竟有多圆,我还始终相信生命之外,还有另外一种生命啊。
面对时间,人们在怅惘生命苦短的同时,也终日为了自己在人生中的姿态而焦虑。我们被命运摆放在时间里,该如何拿捏才算妥帖,才不会矫揉造作。人们总是希望不被嘲笑,也不伤害他人。死要面子的生活就是活着受罪的下场。谁说的,真精辟!
困惑的年景里,不自大就自卑吧。也别想在中间儿偏安一隅了,那不是自求多福,那是苟且偷安。基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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