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凌晨三点,我发了一首诗在空间里,诗歌的名字<<远方>>。其实是有点淡淡的思念。
凌晨五点,我打开电脑看了看,没有跟贴,也没有看到她发表文章。我再次翻阅了她对我文章的点评,每次都那么认真、那么细腻、那么深刻,回想我后来文字写作的细微变化,是不知不觉地受到了她的影响,只可惜这些我竟然没有注意到,直到今天才发现,内心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些许久违的温暖。
我登陆了她留下的QQ号,感觉到此时的手稍微有点颤抖,她的图像是灰色的,没有在线。看看时间还早,才早晨8点,她应该起来晨练了,她是个十分自律的姑娘。她一般晚上来空间里,如果今天能来,我也要等到晚上,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对现在的我来说,可能是相当漫长的一天。
傍晚,我匆匆吃了晚饭,就过来看她的图像,仍然是灰色的,也没有留言,今天她又没上线。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亦然没有上线,好像消失了一样。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心想她可能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了,要不然她不会一周都没有时间来空间吧。或许,我突然有个可怕的念头,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我也可能就根本只是她关注的读者之一吧,她的来去走留又何必告诉一个普通的读者呢。
我想倒这里,放松下身子,把自己深深的埋在沙发里,回想着半年来文字交流的点点滴滴,更多的是有所期待。
在她消失的第8天的晚上8点,我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她的QQ头像亮了,随后,出现一条留言: 你好!最近贵体欠安,没来空间,不好意思啦。我有点激动,傻丫头,终于有回音了。但毕竟没有直接联系上,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可又说不出什么原因。忽然想到她说她身体不好,很快又担心起来她的身体来,脑海里出现各种假设,终究也没有考虑出什么结果来,直到夜里12点,她还没有过来,我就在QQ空间里留言:早康复,盼相见。
接着,她又是杳无音讯,仍然没有留言,我只能等待。同时,我隐约感到我有点想她了,想什么呢,关于她的状况,当前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时间又过了两天,我再次打开电脑,QQ的图像竟然亮了,真的是亮了呀。“你好”,我还没发信息过去,她就发来一条信息,我有些激动,急忙回了“你好。”,担心她又跑掉,但看的她的图像一直亮着,心里有些踏实,不觉自言自语,你可来了,小宝贝。心里这么想着,当面肯定是不能这么称呼,姑且一厢情愿罢了。
她很快发来消息: “不好意思,前几天身体不好,住院了,没有来空间。”
“怎么样?现在好点没有?什么病?严重不?”我问道。
她回到:“好多了,现在出院了,回家了。谢谢你的关心!”
她的话让我感动,一时竟然也找不出其他更能安慰她的话语,静静地看着电脑发呆。
“怎么了?不说话。”她说。
我: “挺担心你,以为你不来了。”
“哈哈,为什么呢?”她说。
我说:“有点想让你给我的文章指导指导。”
“没说实话。”她说。
我鼓足勇气,说“是想你了。以前没注意到你那么关心我,最近没看到你,心里有点空,还希望你以后多指导,继续关照。”
“知道了!”她说。“我该休息了,医生不让我太多的使用电脑。妈妈过来了,我要下线了。”
“早休息。”我说。
她说:“嗯,你也是。”
就这么几句话,不过,我已经知足了,够我温暖好一阵子。
我知道了她的情况后,虽仍有挂念,但心情平静了许多,又开始写我的文章。大约在此后的第五天,她的QQ图像又亮了,传来了一条信息 “我报了一个旅游团,明天去你的城市 ,中午十二点到”。不可思议,幸福来的有点太突然了,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了。待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计划明天的接站方案,一直到很晚才休息。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按时到达在火车站出站口,按照约定,我打了一把红伞,她穿红色风衣。十二点到了,我瞪大眼睛,期待着她的身影出现,不放过任何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然而到了12点30分,她所乘坐的车次乘客都陆续出站了,也没看有穿红风衣的姑娘,我走向出站口,询问检票的同志,他们说这辆车已经发车离开了,应该没有乘客了。我有点着急了,难道她么有过来,我登上出站口一处最高的台阶,四处搜索着红衣裳的女孩,广场上一览无余,没有穿红衣服的女孩。
我失望的站在台阶上,大脑飞快的运转着,也毫无头绪。正打算离去,突然发现我台阶下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色运动装,头戴红色运动帽 ,胳膊上搭着红色风衣的大眼姑娘,微笑着向我的方向走来,莫非是她,好靓的姑娘,红色风衣,应该是她。这时候,我十分坚信自己的判断,飞快冲下台阶,向她的方向奔去,她也摆着红帽向我示意,我冲过去,轻轻拥了她,她也友好的拍了拍我的后背。那时,我感觉到世界还是美好的,而且非常的美好。
“辛苦了,小朋友。”我揶揄道。
“没有呀,大哥哥,你久等了。”她揶揄道,顽皮的笑着,一个面颊上有着浅浅酒窝的姑娘。
原来,她出站就看到我了,因为要和旅游团的领队请好假,所以耽误了一会。至于为什么不穿红风衣,她说想给我一个惊喜。
好一个心思缜密而又顽皮的姑娘,我相信了她。我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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