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映雪一脸索然,淡淡地问道:“你准备去哪里?为什么要走?是辞职不做了吗?”
“嗯嗯,我……辞工了,准备……回家吧!”我苦笑一声,“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回家?”映雪沉默半晌,皱皱眉,“就是这样子?我记当初你出来时是豪情万丈,意气风发,说什么‘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可现在怎么想回家了?你就这样辞工回去,那我呢?怎么办?”
我点点头,看着她的带有哀怨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映雪又停了一会,眼眶红了红,把头转向一边,“不知道这几年我们是怎么搞的,可能彼此都变了吧!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如果你要走,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不会仅仅只是回家这么简单吧!”
我心里有点乱,闷闷地喝着酒,对自己的病情不知道要不要说。
有风吹进店内,掀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层薄膜,桌底下的桌布被风一吹,飘进了桌底,发出“裂裂”的声响。
见我没说话,映雪长叹一声,眼睛里满是落寞,问道:“最近你是不是经常去怡君楼?”
“嗯!”我点点头,“去怡君楼听歌?”
“听歌?”映雪的眼神变得有点愤怒起来,盯着我,压住火气问道:“那,那个特约嘉宾你应该早就认识了?”
“嗯!”我又点点头,没有再隐瞒,“以前在果园里认识的,她在那里煮过饭。”
“原来是这样!”映雪冷冷的喝了杯酒,“不错嘛!这才是你要走的真正原因吧!对不对?难怪自从你进了翔远后就一直魂不守舍,落落若失的!我还记得她唱的那首《钗头凤》,是不是为你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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