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再不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写了,于是这种与自己沟通交流的能力也要丧失了,随之而来的兴许就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了,嗯嗯,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这两年,都在上班,如果不是对着日历,我会觉得这仅仅是一个月,或者是十年吧,总之时间的概念很是模糊的。于是便有了各种规范,而种种的规范只是为了方便,应该不能代表真相吧。庆幸没人跳出来和我争论,一个人的自在就在于此,世界的意义任凭自己来赋予。
又辞职了,尤记得辞职那一刻心中的爽快,仿佛全世界都回归了一般。数了数,这该是第十几次了吧,也不知道具体数目了。论理,我应该被贴上不道德标签的。然而我这不道德似乎太过头了,我实在承受不起,但我总得让自己过得去,于是一并连这道德的概念也被冲破了。从此就慢慢地从道德中心滑向边缘,道德也是规则的一种。活着不见得仅是为了符合规则吧,该要符合生机。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规则也是一层层的,存在皆合理,都在某种层面的规则里,只是视角不同,所见也不同。礼,大概就是所谓表面功夫,今人很是擅长于此的。礼,可以说是艺术吧。高级艺术有灵魂,粗糙的有个外相,前者是菩萨,后者便是泥菩萨,相去不远,却也远得很。
早上出门走了一圈,看看大街上的人怎么穿衣服,再看看自己,很觉得应该把这基本的架势摆出来,显得我是当之无愧的某某,衣着打扮是很有这番功效的。可以说衣着打扮于人是一种环境,环境塑造人,着实不假。乃至自身的语言思想、身体状况,便也是一种环境,时时处处地影响着自己。这种种皆是环境,我在何处呢。我大概是那未发之初吧,或者说我便是我所见闻的这一切环境的总和。这一逻辑未免怪异,然而着实符合创意,符合创意便很符合真相了吧。啧啧,然这一逻辑未免怪异,禁不住我仍是觉得合情合理。
衣着于人很是有渲染架势的作用,房屋格局,乃至城市构造,也便很有渲染架势的作用,于是就解释了这世界为何是如今这番模样,乃是人心有这番需求,便有了这番显现。我也很愿意渲染一番架势的,然而着实别扭且劳心,便又灰溜溜地退回去。这架势,意味着竞争,也是为了生存发展,自然也有一种创造力与生机。然而过分于此,也会妨碍了生存发展,妨碍了创造力与生机。视野便紧紧地守在人为的区域里,过犹不及,似乎一辈子这样沉浸着也是自然而然的。于是这世界便愈发密集,变化也甚是剧烈,脚步尤快,工具被一批批地淘汰,连同人,似乎在这过程之中,某种更重要的意义便丧失了。仿佛一台机器被按了开始键,便一个劲地往前走,直到能量消耗完一瞬而终,从开始到结束,由于没有仔细思量过,于是时间上便只能打折来算,太匆匆,便荒芜了。然而谁也没有资格停下来慢慢走的,否则便显得不仁,跟随大部队是一种忠诚。
大概这仁义礼,都是规则的一种吧,为了维持一种平衡,小范围的公司家庭的平衡,乃至大范围的国家城市的平衡。就像一个人既然出生了,便不问何缘由,定要活下去,且要活的好。实在活不好,看着仿佛确乎是好的,便也勉勉强强算是好了。于是乎,便不甚走心,走眼就得了。然这心与眼,相去何止万里,徒劳地为感官活了,看着丰盛,实则萧条了。然而禁不住人人自欺,假作真时真亦假,我便也以此为实了。然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但是也怕人觉得我这么想不合逻辑,我便又将自己的逻辑翻个个,总归还是要合群的。然而,我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罢了,便走自己的路吧,没奈何。我自己的看法决定着我要不要活下去,别人的看法决定我活的够不够颜面,倘若我的看法是不必活了,这颜面似乎是没有半分价值了。于是乎,我就愈发地边缘化了,然而这边缘化于我是合情合理。
我在想任一类人,皆有一群吧,我知道,这似乎边缘的一类人,作为物种演化的一个层面,定有一大群正在浩浩荡荡往前走呢。人是有趣的,虽同为人,却物种丰盛,彼此看着也是诧异的。大概人与人难于交流的缘故,在于不是一个物种吧,这也没有孰优孰劣之说。我是曾经的你,你是曾经的他,我是你,你是他,我是你是他,逻辑上,我们都是一样的。这一逻辑未免怪异,然而着实符合创意,符合创意便很符合真相了吧。啧啧,这一逻辑未免怪异,于我乃是合情合理。权当胡言乱语,也可矣。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