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清泉,一道湾,一座伟岸的高山;一片心血,一点情,一份永恒的惦念。
儿时的一些芝麻绿豆汇编成那充满无限遐想的童年,岁月燃烧着那份情亦用岁月雕琢着我那晦涩难懂的父亲...
儿时,家里没有电视,每逢村庄办喜事,父亲总爱带我去看电影。那时倔强的我、漆黑的夜儿、纷飞的雪、泥泞的路遍布我们的足迹。父亲总是扯着我那小手,踏上征途的路儿、跨过岁月的沟沟,在放映师那放片与换片的铰链之下,我和父亲也被磨合成了这块白帐子背后的影像记录...
夏夜总是给人无限遐想。窗外的蛐蛐、未眠的狗儿、枝梢上的鸽儿、伴着闹喳喳的我也了无睡意,那抗议之情足以汇成一曲咏夏大合唱,却把我惹的老烦。父亲总爱饶拙的唱那''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来哄我入睡,在“动 ”''乱'' 革命''的年代,憧憬着未来的梦...
儿时很是倔强。父亲说我不听话,那次还动了手脚。父亲急了用了一只胳膊把我提溜起来把我扔到村外的玉米秸秆上,丢下我,走了...记得当时很痛心,也是我出牙太狠,那倔强的牙把父亲那粗拙的手咬破了。村外的田地很美,却留有伤心的我在那不停抽咽,被风吹的哗哗作响的大扬树,不时掉下一堆堆毛毛狗砸在我头上,此时的大杨树可恶至及!收拾起泪水,抬头望望明净的天,竟找不出归时的路。还是父亲拽起我的手,一声''走吧''就这样找到了家...
儿时很是多病。父亲便带我四处求医。记得那次病的很重,即便那达达的马车飞在那河边的小路上幻作一种诗意,但载着病重的我,父亲那凝重的脸又怎能舒展开来?幸医生说还好,打过青霉素开了点药。往家赶时,夜俨然已降临。漆黑的夜没有星星亦如舟行无风,父亲便是那精神的引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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