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写了一封比较特别的“信”,今天这篇文章便又生了咕过去的心思。
可真如此做了,只怕昨夜睡前反复思索的东西,更不可能写出。
前些日子看到一段话,令我深有感触——写作上形成自己的风格还是很重要的,风格是个人标志,尤其是当别人从文字中想见你的个人风采时,创造了颇多想象空间。
我过去并非不曾思量过我的风格是什么,但不曾像看过这段文字后,我如此认真地想,我究竟该训练出如何的风格?
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可以从我过去所写的东西中找到我,一如我辗转换过的地方,留下了这些年来的文字,一一被找到。
但往昔的我所写着的东西的风格,当真是我想要的么?
更有可能是,哪怕我想换风格,我依旧无意识间流露出本真的我所热爱、所熟稔的东西。于是有些矛盾,就在这过程中造就,为我带来某些痛苦。
我必须承认,我最喜好的,或者说我最习惯的,与我过去所求的不同。
昔日强迫着自己坐在电脑前,看着指尖在键盘跳动,任由脑海幻想的声像一一化作文字,我内心深处的感受与这两天写东西时的感受完全不同。
难以描述其具体区别。
任由文字挥洒自然有其肆意之处,又因终究是勉强而有其不通。
此时呢?
又何尝不矛盾?斟酌不定的次数亦在增加。
前些日子我给汉城君分享了一微博,上说了许多关于作者第一本书的观点。
真正说来,我第一本书早已找不到了。互联网的记忆也是有限,当初只将它放在网上,竟不似后来,电脑无论如何都有文稿备份,终究是让我丢了它。
我只记得些大意,记得那时候的我受了多少古典戏剧影响,又为了让它字数多些,如何添上轮回因果。
再后来的,也许也是某种程度上的第一本。阔别久矣的携梦上路,小心翼翼地编织着虚幻世界。
还有另一本,同样是再一种意义上的第一。在当初那段岁月,它依旧能叫我抛开其他念头,专注弥补心中意难平。
可惜后来这种纯粹变味了。遗憾固然有,今日回想,又何尝不是我实力不济,只顺应初心又无法赋予其一个结局?若我只惦记着它的初心,就怕它又像我那些情绪短篇一样,怎么都找不到结局。
我之所以将这三本都称为“第一本”,是因为她们带给我的某些感受极为相似,而我在书写它们的过程中,内心深处涌动的力量亦极为相似。
对比这两天写小文章时的感受,倒也相近。
算算时间,我这回还要停些时日,若当真停到三月,竟和我先前两次停下来的时间差不多,可不也是既有趣的事情?
但这回我停下来,要有些不同。
我要好生利用这些时间,找出一个答案。
我最希望我的文字是如何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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