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开始疼起了。我努力地站起身来,往车外一看,打电话的是骚铜。
说起骚铜,需要解绍一下。骚铜是本船甲板铜匠的简称。它喜欢勾肩搭背,不懂装懂,故弄玄虚,拍马屁的功能不如蠢猪,但本职工作做得还可以,只是效率低。所以同事们有时称也它为“哈”,和蠢猪并称“亨哈二将”。这不是造谣,和我们同时上船的同事都知道。据说,在春节聚时,大副值完班下来吃饭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回去休息了。一大桌子好吃的,甲板上就剩下“亨哈”和大副,还有机舱同事。后来,领导都有了,休息的休息,察岗的察岗。亨哈二将喝酒到凌晨两点∶蠢猪睡倒在厕所地面上;骚铜先是给每个人打电话,然后是敲每个人的房门。第二天,有同事说,这餐聚的,“鸡犬不宁”。
归心似箭,别说司机催,就是不催,我们也着急走。我冲着吼了一嗓子:“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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