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空,昏暗的教室。豆大的雨水交织着“轰隆隆”的打雷声。
不太记得是这周几的哪天了,只感觉似是下午的自习课,只感觉暗淡而仓促。同学们都在桌上奋笔疾书,我只埋头赶作业,耳边时不时传来细碎而又短暂的话语声,显得急促。被撕开口子的天空肆意的降下倾盆大雨,除了灰黑的天空,没有任何征兆。既没有大雨前的牛毛细雨,也没有大雨前的狂风肆虐,因此显得急促。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大概几分钟之后,撕开的口子被“女娲补天”了。
在冷白的灯光的照射下,似乎并没有同学对这场急促的大雨感到意外,许是天实在是太黑了,耸拉着脸,不难以猜到他要嚎啕大哭一场。
“轰隆轰隆”的发出了小孩哭泣时独有的特权——“哇哇”的喊叫声,毕竟长大之后,也就不敢放肆哭,只有难以察觉的哽咽声。“哦?竟然打雷了。”我饶有兴趣的停下了“悉悉邃邃”的笔。却并没有抬头的想法,似乎在想着什么,想着某人的某句话。
几声明目张胆而又不约而同的“哈哈”声打断了我的思绪。笑声还未停止,就又听见某同学似是捂嘴说了句:“哈哈,监控!”话音未落,便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直接了当的撞上监控。哈!没了小蓝点。我在心里偷笑一声。又突然浮现出洪老师曾站在讲台上,手拿白纸,做安全强调说:“如果打雷了,就由欧悦同学把教室的电子设备都关掉,监控也不例外!”这便是我前两分钟未完的思虑了。监控关得如此急促却不乏速度。
欧悦说:“诶诶。”还没等我有时间的缝隙埋下头继续赶作业,“那边把灯关一下。”于是“咔”的一声,灯就被关了。灯关得如此急促。本来就阴暗的教室因为灯一关,就更加的暗淡无光,望着方方正正的窗户和黑漆漆的铁栏杆,望着才抽芽不久的参天大树,望着阴沉沉的天空,我似是拼尽全力寻找某点光亮,急促的目光在窗外和桌子两处来回,最终落在高高叠起的书上,把作业放得高高的,让微弱的光线照亮,我又“唰唰唰”的急促的赶着作业。
“哇哇”声来得如此急促,小孩才二三四五声就被大人哄着安慰了过去。来得如此急促的雷声停止了……始终的急促,幻想的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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