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概四点多我就醒了,望着熟睡的妻,不忍打扰她,惊醒她的梦乡,我起身来到了客厅。
客厅起先是母亲的卧室,最近母亲去了大哥那儿,客厅清静了许多,熟悉的味道弥漫在这个熟悉的空间里,母亲的影子随处可见,也许,我有些想母亲了。
看着插进立柜镜子上的一张照片,我久久不语,在沉思。
这次母亲离开我,也是有原因的,现在想想,手里的确捏了一把汗,担心的不得了。十月初,母亲突感风寒,当天夜里发起烧来,气喘不止。母亲凌乱的白发,不断的咳嗽声,让我意识到了严重性,不容拖延。
第二天一早就安排孩子和二嫂陪老人去了医院,我需要安排料理工作的事。没过多久二嫂告诉我,母亲需要住院,得了肺炎,引起严重的心衰。
母亲已经八十多了,这么多年没有住过院,我中午赶去的时候,母亲已经住进了病房,吸着氧,身上多处插着管子,输着液。母亲的喉咙里不停的发出鸣叫声,似乎喘不上气,很难受的样子,此时此刻,母亲显得愈发苍老憔悴。
写到这儿,我停下了笔,望着窗外,依然漆黑,玻璃传递过来股股凉气,我用手擦了擦水汽,贴近玻璃向外望去,后面的枣树静静的沉睡着,挺着浑身的枝条,在冬日里蛰伏。
起床的号子声响起来了,高楼稀稀拉拉有了灯光,商铺的霓虹灯闪烁着,为黑夜跳动着热情,为夜归的人指明了方向。
回过头来,我仔细的看着这张照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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