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
我在父亲的陪同下来到长沙,
妈妈和奶奶在我上车那会哭成泪人。
出发前一天,
南柯与我道别,
“伯乐先生,把手伸给我好吗?”
我:“左手还是右手?”
南柯:“左手”
我:“呐,给你”“你要干什么?”
南柯:“给你戴个东西,你别动,一会就好”
我瞥一眼,问:“这是啥?”“怎么像月老的红线?”“卧槽你要跟我私定终身?”“他妈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
南柯心平气和,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我:“你刚刚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然后用戴在我手上的手绳连弹我三次。
我靠,我欲言又止“那你他妈想干嘛?”“老子现在怀疑你想谋杀!”
南柯“来,给我站这里”
我:“你说站这里我就站这里?!”
南柯举起右手,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正站好“你他妈有屁快放”
南柯:“给你戴这个手环呢,就是想告诉你,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呢,如果你觉得自己堕落了,不思进取了,你就用这个弹一下自己,严重的话就弹三下,但是最好不要弹三下,因为疼”
“你他妈还知道弹三下疼?”“那刚才怎么算?”我愤愤不平。
“你要是再这他妈,那卧槽的,你就给我滚好吧?”南柯口气依旧心平气和。
“我不要”“除非你答应我,我走了你不哭,我才滚”我望着南柯的眼睛说道。
南柯:“滚滚滚”
我:“那你不许哭”
南柯:“滚啦滚啦,滚吧你”
我:“那你不许哭”
南柯:“不哭不哭”
我:“真的不哭?”
“你以为你是谁,用得着我为你哭?”南柯不屑一顾,把鼻子翘的比眼睛还高。
我:“好的,谁哭谁他妈是小狗”
转眼南柯眼泪流下来,我笑“哈哈哈哈,你他妈是小狗,你是小狗噢,南柯”
南柯不理我,继续哭,怎么哄都哄不好,
妈蛋,又陷害我让别人说我欺负她。
后来大一第一个学期,
跟南柯没什么交集,
南柯复读,
偶尔晚上十一点钟下完晚自习给我发消息。
南柯:“伯乐先生你现在在长沙还好吗?”“我借了我室友的手机给你发信息,一会我就睡了”
我回:“不要问我好不好啦,我更想知道你怎么样,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
南柯:“我啊,我就这样啊,每天上课刷题,没有情绪”
南柯:“我跟你讲,伯乐先生,我现在在复读班有一个人超像你,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你,所以我故意跟他保持距离”
我:“你是傻子吗?为什么要保持距离”
南柯:“好了好了,我要把手机还给室友了,下次聊,bye bye”
我“嗯?”
南柯没再回。
后来南柯没有给我发过信息,
同是复读的朋友告诉我,
南柯在冬天用冷水淋自己,
朋友问她是不是傻,
南柯回她说她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清醒你妈的香蕉棒棒皮数码暴龙眼镜的皮皮狗,
我在800公里开外的长沙暗暗的骂了一句,“神经病”
就这样沉闷了几个月,
15年过年,我回家,
在家里面边读书边等南柯放假。
南柯终于放假,
给南柯发QQ信息“我的傻大娟娟诶,你们放假了吗?”
南柯显示wifi在线,没回我。
第二天继续发“亲爱的娟,你们放假了吗?”
南柯显示3G在线,没回我。
第三天,“你他娘的给不给老子回消息?”
南柯下线,没回我。
“操!”
直到到了过年前一天,
南柯给我回:“别烦我,我在做试卷”,
我:“???”
南柯下线,再没回我。
“操!”
再后来大年初五,
玩的好的六个人提议出来小聚,
南柯“百忙抽身”出席饭局。
见我,点头、微笑:“华哥好久不见”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喔~”,南柯右手伸进嘴里,“华哥我怎么你了吗华哥?”
“滚蛋”
“华哥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弄死我?”南柯锲而不舍。
“滚蛋滚蛋,我跟你讲,你最好现在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真的弄死你”
“我偏不,华哥,我是来吃饭的”
“吃吃吃,来,我给你夹,你多吃点,这些不吃完不许走!”
南柯心平气和:“好的,华哥”
饭后散场,南柯凌晨两点给我回,
“伯乐先生,还记得《夜空中最亮的星》和《烟火里的尘埃》吗?这半年,我都是靠这两首歌撑过来的,每一次逃跑计划和华晨宇的声音响起,我就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对未来充满希望,那是你分享给我的,让我第一次听到就流泪的歌”
南柯停不下来,继续发“其实后来没有跟你联系的那几个月,我一直都在痛苦当中挣扎,我怕我自己再怎么努力,还考一个像去年一样的成绩”
南柯发“我有时候很想很想你,可是我要忍住,复读是我一个人的事,每个人都很忙,我不能因为我复读,情绪崩溃首先第一个就想到你”
南柯继续发“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方式对不对,但是我想告诉你,那几个月我真的很恨你,我真的不喜欢别人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告诉我你就得这么做,你看啊,‘我都是为了你好’,多么富丽堂皇而又让人无法反驳的一句话啊”
南柯后面还发了很多,我都没有回,
一直到2016面的夏天,南柯高考完,
我都没跟南柯再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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