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小代
我轻轻屏住呼吸,是江芬露。她皱皱了眉,表情显示不自然,我不动声色的观察她。可能是因为很少见到她窘迫的模样,我尽力忍住笑意。
她瞧着我,哼,千万要忍住别笑。叫你嘲笑我,说着拿手戏我,我被弄的不行,发出哈哈哈的声响。
你在看什么呢?江木疑惑的问同桌,窗外的空空。抬头望去,一片片云朵,蓝蓝的,除了显示明朗,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看的。刘意微抿住嘴角,收回视线。
又是一个星期天。
叶恩看着电视上甜甜的偶像剧时,突然发觉原来自己除了坚持读书与喜欢他之外,好像没有什么能在她的生命里存在很长的时间。
有一些感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是说当你问他在干嘛的潜在意思就是,我想你了吗?嗯,他一副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应该不知道的吧。
"在学习吗?" 过了许久,屏幕要暗下去了。在叶恩,准备去休息的时候,叮,叮的声音打破这种沉寂,也浮去一抹失落。"没有" "在听音乐呢","嘻嘻……"
在学校遇见刘意,本来不想打招呼的,但想起周末的对话,就忍不住举起手来,还晃一晃以示友好。可是他仿若根本就没有看见一样,毫无动作。我按耐失落,走向教室的方向。
一整天上课的心思都有些恍惚,一下课就跑到外面去,匆忙地有人要掐她的脖颈,还差点撞上穆北。
"一这不小心的!"
"抱歉,抱歉。"
发丝略过穆北的身旁。
我太急切了,难受。
我坐在那里心想。
又想起那股洗衣粉的纯粹的气味,那颜色是黑色是仅存的亮白,是八卦图的黑白,是无常的表情怪状。
别再想了,头丝丝感到疼痛,连同头皮也有撕裂之感,那还会有人感知,身为四凶之一的饕餮,有谁能明白它的落寞。会凋零的雏菊还是会凋零,大海汹涌撞击花儿的高光时刻,犹如鲸鱼的呼喊无人倾听。好在,花儿的绚丽没有烟火般夺目,也是能够吸引眼球的。
我躺在草丛上,草儿扎着皮肤,可此时我舒服的没有触觉。只想无尽沉沦,好叫我一尝"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李白喝过的酒水,比及星子明亮,还是可靠珍珠更加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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