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和何玉凤信步在山间小道,杨瑞隐约地感受到何玉凤光鲜亮丽背后的艰辛。沉默而带有残疾的父亲,满脸皱纹的,言语间颇有怨言的陈秀……如一座大山压在她肩上,却从未听她向别人吐露一个字。
何玉凤苦笑道:“杨瑞,让你见笑了,我娘家就这样,还需要政府扶贫。大姐夫吃不了这份苦,几年前就和姐离了婚。父母的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大姐回了娘家照顾双亲。”
杨瑞叹了口气道:“何姐,我和你情况差不多也是大山里长大成人。父亲是乡村教师,因为生活观念不同,在我很小时,妈妈抛弃了我们,南下广州,从此了无音讯。是父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带大。何姐,我想问一下叔叔是怎么受伤的。
何玉凤望着群山,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么多年,我是这山里唯一考上大学,在外面工作的人。个中艰幸不用说你也知道,这山里全靠土里刨食,父亲为了给我挣学费,只能利用农闲时间上山釆药。在我上大三那年,突遇山洪把父亲从山上冲了下来。虽然获救,可从此落下了残疾。”何玉凤语气沉重而纠结,夹杂几丝伤感。
杨瑞说:“对不起,我只是好奇,也许我不该问。
何玉凤笑了笑:“没什么,习惯了。我想了想,打算把清风雅水这个项目交给你做。虽然在山里清静,但这个项目相对简单些,太复杂的项目,我想你做起来比较吃力。”
杨瑞道:“谢谢你,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把项目做好。
……
远处,传来何秀呼唤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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