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只要回想起一些不愿提起的陈年旧事
都会去找二师兄要一粒吃了就要一边打哈欠、一边流口水,然后呼呼大睡的神仙果。
比如三十九岁那年,我因为交友不慎
曾经被戒律院的老衲们慈悲为怀、网开一面,治病救“僧”地留寺察看了一年
差一点就亲身应验了“男怕三六九”这句可怕的咒语。

这一年,阳历和农历的生日难得相逢在同一天
却是在禅堂上,在方丈、主持的讯问中度日如年。
丰富的人生经历固然宝贵有趣
但不如看一些师伯师姑、师哥师姐们写的自传,看他们如何每一球都能够擦到边线
如何有惊无险地在塔林后的山坡上荤素搭配,把酒卡拉OK

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僧值长老的责骂。
一座永远上锁的小山洞,一直不允许停歇地敲响着叮叮当当的木鱼
让做了错事的傻子师叔,和做了傻事的我
一起静静地“南无阿弥陀佛”着面壁思过。并且受冻挨饿。
师傅叹了一口气,总结得千古流传:善哉,善哉!一失足成几十年的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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