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从师十四年有余,虽为驽马,唯功在不舍,望日及骐骥之跃。余于今日拜谒师长,言谈之间颇有所得,题以记之。
余从尊师仅一年,向之顽劣,退于此级,中值变故,乃更不羁,是为亲近之人之离,小人之诈,余于此校心如寒灰。初遇尊师,甚觉严厉,然吾思之已深,不为教管所服。后长谈二三次,吾亦舒解心结,是曰:“尊师非吾敌,小人之诈何可胜道哉?”
学有十余年,晓不惑者之争,明师艺之高低,通新师之心境。
实三者皆为笑局。吾嗤其吃相,鄙其傍人之势,或为狼狈,猫狗之流,俨然骄子同列。二者,师之学历无可厚非,若所教之人皆成大器亦师之所中,若师艺不在,则误人子弟,困惑其身,因时逝耗乎精力,是误人也亦误己。三者,吾常鄙新师者,师善以塑其形象已导之,谓吾等钦佩,己虽护一身之净,然窥其实为力不足也。
余自新学,心执一念,近日乃醒其为笑谈,然吾已步及此地,忽反顾其为谬兮,其心亦惨惨戚戚。越三月余又为周始,余当何为何从乎?
此余日之所得及日后计划,唯愿今后
师以讲学为范,修德为本。
2021年6月16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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