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卯年二月二十六,与好友痛饮,大醉,作此篇。
难得一周末,约一好友家中欢聚。孩子高烧39度,斜卧在沙发里玩着手游。
朋友说:“孩子高烧,要不咱们改天再聚吧!”。
我说:“没事!饮酒与高烧无关。”
我向来是这般理智,不会将没有因果的两件事混为一谈。
孩子高烧已经整整一周,甲流阳性,最高体温40.2度,我却固执的不去住院,觉得自己尚能应付。
对于孩子的教育,我向来是这般执拗,我时常恍惚,不知对于孩子的教育是对是错。
上周六,我与孩子去超市购物,临近超市,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电动车的后备箱里。便要求孩子去电动车里拿回来,电动车在广场的西侧,超市在广场的北侧,直线距离不过百米,孩子却胆怯的不敢过去。我再三鼓励,孩子在犹豫中转身,向电动车跑去,而我,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孩子跑跑停停避让每一位行人,临近电动车便又四处张望,仿佛小偷一般,慌忙从后背箱取出手机转身便跑。周围的行人惊奇地瞅着他,直到他扑进我的怀里。我无法理解,一个六岁的男孩竟是如此的胆怯。仔细想想便也没了惊讶,因为我的教育向来是提醒他小心,再小心。
或许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懦弱,无法承受他的随性所带来的后果。便在一个天真活泼的年龄,去要求孩子如此这般谨小慎微地处世。
想起儿时的自己,自由、随性、危险常伴左右,然而,快乐却不曾少有。
我清晰的记得,邻家姑娘左眼下的那条伤疤,是我玩玻璃“飞镖”刺伤的。发小左手食指上的刀疤也是我留下的。只是,那时身在农村的我们,挨一顿骂亦或是父母的一顿打便能解决此事。
昨天的痛,影响不了今天的快乐。第二天便又约上邻家姑娘,亦或是发小,玩着昨天的游戏,快乐并未因为昨天的伤痛而消失。
前几日,孩子在广场玩耍,尽兴处一个小木块随手飞出,砸在了另一陌生小孩的头上。木块并不大,那小孩感觉也无大碍,家长却要求做CT,留下身份信息以及联系方式。
回家后,孩子压抑不住内心的自责,嚎啕大哭,反复承认错误,即便我如何安慰他也无济于事。
那天下午,孩子放学回家,兴致勃勃地告诉我说“我和同学约好了,吃完晚饭一起去玩篮球,他就在咱们小区。”或许,孩子察觉到了我的犹豫,便说:“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篮球。”
我却不知,我为何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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