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毕剥剥的火焰
瑟瑟缩缩的鼠蚁
袅袅娜娜的曾经
支支吾吾的苦乐






我有一个哥哥,亲的。
我们俩都肖父,但长得并不很像,只有和老爸站一起时,才能让旁人突然发觉——“啊,果真亲兄妹呢。”
哥哥是个鬼才。
很鬼……的人才。
“我想画幅画。”有天我这么对他说。
“随便。”
“可不知道画啥啊。”
他打字的手顿了顿:“你去准备东西,我帮你找灵感。”
各种几H几B的铅笔和水彩颜料。
他关了网页,走过来,用2B的铅笔随便在纸上画了几下。
“这什么?你么?”
他又加几道:“非创都没吭声。”
我撇了一眼后面挂的他养的鹦鹉:“看来性格随你嘛。”
“哪儿能随我?”他扔掉笔,“你跟它一个智商好吧?”
我看着纸。
寥寥几笔,有了火焰向上蓬发的样子,细笔触是薄烟,角落有个椭圆。
他总是这样。
总是。
“哦,接下来呢?”我知道他有了感觉,不如让他画完。
“你的画。”
我只好拿起笔,在椭圆的基础上勾勒出几只老鼠。
“很棒,”他说,“我倒有点怀疑心理感应这一说了。”
“什么?”我疑惑,“你是……也想画这个啦?”
“火焰在壁炉里燃烧,老鼠们挤作一团,在光影摇晃处,想去靠近,又害怕被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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