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天色暗淡下来时,窗口的顶棚,曲曲折折的弯道呈现在半空之中,在一座城市里,女人,男生,灰浊的空气,一个充满幻想而破碎的潦倒现实。攫取男人女人,是显露出诡异的逃离——一直忽略内在依附的,亡命的逃离。
男人,是这个世上,似乎最多拥有上帝形象的被造,从起初开始。对于外部世界,他们远远有这对女人更深的渴望,名利,地位,尊严,对老一辈的责任,对家庭的肩负,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可磨灭的赋予。
想到曾看过一个实验,在剧烈动荡的环境当中,雌性和雄性的白鼠,雄性会最先地全部灭绝。换句话说,男人是有着对新世界,极大的渴望和探索力,然而,变动之中,能够找到安息的能力却很弱,它有着更强的,扩张领域的本领,同时不得不面对无法靠自己完全疗愈的内在无力。
大桥的底下,冰冷的水,在这个冬天里缓缓的流淌着,大桥边高耸的建筑似乎要冲到云天,阴沉,寂寥,在这样一个二线的城市,天空没能渲染的色彩,就成了城市的落寞,有人牵着狗,绕着这一座大楼,遛弯。
二、
这座城市的中心。开启了一家酒馆。酒馆的门前,来来往往的少男少女。孤独的灵魂。在孤独的喘息声中。回应起南方的悲歌
我在孤独中听见漂泊的语言,隆隆作响的电钻,在安静的办公室旁,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故事,爱呀,恨啊,在女人的眼泪中。有着不可计数的失望。女人如水的柔软,总可以在碰到坚硬的对抗时,变得拧巴,像一根绳索,这一段聊起,就甩破了城墙。
有人说起人最大的敌人,那个好像,是自己的冲突,却也被这尘埃布满的城市,堆砌得更加真实,罪恶,像空气一样,借着呼吸,进入人的心脾。
一条欢乐的狗,奔跑时,不小心落入了空缺窨井盖的下水管。如果痛苦是封闭的,痛苦和痛苦之间,不应该互相搅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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