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一个年老色衰饥渴已久的荡妇,像一个饿狼似的狠狠吞噬着属于我的孤独,光晕徘徊在双色夹丝的苹果端头,“噗”地一下飞翔起来,在无形的乐谱上舞蹈,我拼命地吮吸自由的空气,那昏暗的光束,那鲜红的诱惑,那迷离的交影,那寂寞,那跳动的思维光火,都是那么地朦胧蠢动。
我是属于独处的,我所热爱与坚持的一切,都属于孤独。
我的脸型没变,在额角的微凹处绕转了蓬松的秀发,淡泊的双颊尽头微漾起感人的嘴角,参差起微褶的双唇盈而不丰,向人诉说着什么饱满得真切的感受。发尾往上一翘,遮住半边耳畔,隐现耳廓的温存,从下巴到脖颈方圆有度,自然天成的感性之美,倾泄而出。
这里一向那么昏暗,可我从来没有希求过带有鼻音的双脚,踏入我平静如水又欣然澎湃的生活。
是孤独诞生了我,我归宿于孤独--我的信仰是孤独。
这辈子,给一个放逐自我的机会,从俗世人情的羁绊中挣离出来,穿透水晶的砚台,可否舞动命运的枷锁?
我一直没有害怕过贫穷,寒冷,甚至疾病。只是,在离开孤独的日子里--我始终在颠沛流离。
不知道笔墨已陪伴我走过了第几个春秋,抬头,
看到树枝在风中向我挥手,我又充满了新的自由力量向前驰骋而过。
餐桌上的菜再丰盈,能咽下的依旧是那么少,到底孤独和你,哪个更能融入我的命运?又或者我要退回天涯海角,去寻找那个孤独的你?还是等我走到孤独的尽头,再去抚触那些熟悉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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