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吓尿了
家豢一犬为比熊雏儿,唤作艾瑞克,有崇洋媚外之嫌,无零星半点邪思,真乃“犬子”也。寒假犬子厚归,初不适,见双亲宠溺之远甚于己,匪夷所思。久之,渐喜之。兄与其“弟“亦日久情笃,常照看之于吾夫妇忙时。

是日子厚外出诣友,独吾夫妇与翁爹在庐,甚是无聊。寻思为一事而消弭闲愁。逗“犬子”,嗅异味,已有五日未为之沐浴,遂于晚餐后启空调、开浴霸,详具沐浴之物什。(此后略去二百字)
浴毕,夫趁势沐浴,吾逗弄喷香之“犬子”于卧室。念其今日无大进步,遂斗胆将其置于铁笼之上,使其学步。初极惧,尔后迈出前爪,遽然缩回,无恙。于是又伸前爪,正欲站立,奈何两爪竟一时悬于笼铁之间,后股战战,神色惊厥。顷刻间但见一股清流倾泻而下,滴落于玄色搁板之上,臊臭开散。吾情急,遂抱之下,拭之以棉巾,抚之以吻额。

事后思之:其究竟为幼犬,不得以待成犬之法待之,是为“逼鸭上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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