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发现喜欢吃某样食物,并不是因为它的味道有多好,而是喜欢那种自己想象的意境。小时候 我是不喜欢吃豆腐的,自从 读过朱自清的《冬天》文章,自此喜欢上了水煮豆腐,文中有描绘到“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朱自清先生笔下的白水豆腐也是如臻化境,简简单单的清水,咕嘟咕嘟的豆腐,柔嫩爽滑,趁热吃到嘴里,热乎乎的下肚,简直美味到家。就是这么一碗普普通通的白水豆腐,再蘸上酱油,让无数吃货们欲罢不能。
每次吃水煮豆腐的时候,总能让我想起这里面的景致,寡淡的豆腐也变得有味起来。
还有一个便是 《端午的鸭蛋》,“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高邮咸蛋的黄是通红的”
所以 我每次吃鸭蛋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想到高邮鸭蛋,实在是汪曾祺先生将高邮鸭蛋描写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通红的蛋黄、柔嫩的蛋白、还有一筷子扎下去冒出来的红油,啧啧啧??真让人垂涎三尺,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上去了
总是期盼着能 遇到汪曾琪先生 讲的那种 红油,就特地去网上、超市 搜索 高邮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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