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吭声的李博堂站起身来,倒背着手说:“麻子,咱今儿个在这是说事情的,不是听谁放屁的!谁家娃不打捶搁孽?今儿我娃和达山哥他娃把你娃打了,咱就说这事!但是你这样作践我女子,说句难听的,我就这一个女子,剩下三个儿,你两个女子呢。你说我女子卖X,你女子就不卖X?一个女子卖一个,是不是卖一双逼?!……我还就不怕横的,你跟我好好说,我就好好说,你跟我开斜车,我也就开斜车!传江、传河还在屋睡着呢,我回去看娃去!”又回头跟毛顺珍说:“梅子他妈,咱走!”毛顺珍立马站起身来,两个人往门口走去。
温麻子倒有些慌了,急忙口气一软说:“我不是心里着急吗?我娃都打成那样了,咱总得说道说道。”
李博堂已拉开了门,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跨在门外,收住步子回头说:“只要你不开斜车,事情就能商量。”
温麻子说:“我娃头上那么大个包,脸上四道血印子,看病吃药都得花钱。特别是那血印子,要是把相破了,以后媳妇都难说了。”
“你想要多少钱?”李博堂问。
“我心轻,”温麻子说,“总共给我一百块,你们每家五十。”
“啥?!”郭达山大吃一惊,木着脸说,“别说五十块了,五毛钱我都拿不出来。”
李博堂说:“也不是你想要多少,我们就给多少。总得把你娃情况看一下吧?还得把毛浓胜问一下吧?说不定一百块都不够,也说不定还真花不了几个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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