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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可
15 老学究的兴趣爱好
周婷被简有君安排到技术处后，和黄得昆处得不错。黄得昆名校毕业不假，高材生也不假，但是机关多年，苦于一直没有门路爬到厅局级干部的位置，除了钻研业务，也爱好上点别的。
技术处成立不久，就他和周婷，加上从技术中心借调上来的男生何旭，一共三个人。平时外地出差，基本上都是黄得昆带着周婷。
周婷是怎么调上来的，局里的人都清楚是靠简有君的关系，至于更详细的内容，除了当事人，旁人是没法坐实的。
黄得昆早就厌倦家里那个糟糠妻了，只是守着读书人的本分，使他不愿在明面上折腾。他只要去出差，尤其是下到市县地方去，都会让下面的人安排美女做接待。他说，女同事嘛，干事心细一点。
以前，张作强带队出行时，他就会有所收敛，知道张的风格，他自然不会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遭张嫌弃。可他本人带队的话，就不一样了。
第一次和周婷去帝都开科技会议。在飞机上，黄得昆装作头晕，借了周婷的肩膀靠靠，一靠就靠到飞机着陆。
第二次一起下地方调研，中午喝了点农家酒，他借着酒劲扭头吐了周婷胸前一片，着急忙慌地跟周婷边道歉，边用纸巾擦拭。
第三次，就在开发区参加技术培训，培训中心在中午提供招待所休息，他敲了敲周婷房间的门，周婷心里不情愿，也勉强开了门，以为黄得昆也和简有君是一路货色。谁知，黄得昆进门后，只是和她寒暄一下上午培训心得，就对周婷说：“那你好好休息。”
他开门出去，周婷正欲合拢房门时，他又突然半边身子挤进门来，然后，关上，紧紧搂住周婷说：“帮帮我。”
他将周婷的手放在他的下体上，隔着衣物，让她帮他打出来。他自己的手也没闲着，同样隔着衣物，来回在周婷的臀部和胸部游走。
周婷想想，他的液体将会直接喷射在他自己的内裤上，黏糊糊的一团，很是恶心。但是，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也无妨。
其实，这一次之后，周婷懂了，黄得昆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充其量也就停留在“撸”的层面。虽然高尚不到哪儿去，但，起码，碍着“老学究”的资历，实质性的男女纠缠是没有的，无非也就是动动口动动手而已。
这对于周婷来说，太好打发了。偶尔，在黄面前，撒撒娇，故意摸一下黄的手，黄都会兴奋不已。不像简有君，帮了自己一次，就经常明里暗里地提要求。
可是，周婷并不知道黄得昆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儿胆。其实，他这已是“贼性不改”。之前，本来要来技术处是莫佳琳。
莫佳琳是原单位职工的子弟，中专毕业后留在局服务中心，趁着内部调整的机会，想调到技术处去。她是有一点小插曲的人，和同在服务中心的一个男职工结婚不到2年，生下儿子后，还没断奶，就离婚了。
黄得昆第一次见到莫佳琳来局里办事时，眼睛就发亮。虽然生过小孩，但她恢复得很好，皮肤细腻滑嫩，身材玲珑有致。
这不，莫佳琳主动上门来找黄得昆，请他帮忙进他的处室。黄得昆心里那是巴不得，不能再同意了，嘴巴上不停保证：“小莫，只要你想来，包在我身上。”
莫佳琳谢谢完他，正转身准备离开他办公室。黄得昆突然从后面死死抱住她的腰，还不住地唠叨：“想死我了！”门可没关，虚掩着的，他就这般胆大妄为。
莫佳琳使劲掰开他的手，扭头就是一耳光。然后，直接冲到人力处简有君那儿，告黄得昆“性骚扰”。
简有君听了，吃惊得，张大了嘴。他说：“这，真是我们黄工所为？他可是局里的老前辈，又是名校的老牌毕业生，可冤枉不得。”
莫佳琳气在心头，甩了一句话：“简处，你们看着办吧。我可不管他什么出身不出身的。干出这畜生的勾当！你们不处理，我就往上告去！”
其实，简有君是故作惊讶。心想，这个女人，真是个木头脑袋，被摸摸腰就跑到人事部门来嚷嚷，以后，可彻底断了自己往上爬的后路了。
从古到今，在中国官场哪有“性骚扰”一说？只有你情我愿和你情我不愿。若是没有男权社会下的这些陋俗，那么女官员怕是少了一大升官之道，更别说指望有朝一日在官场拥有和男人们抗衡的权利。
“以物易物”这一点，在官场上表现得尤为突出。你不愿就不愿了，没必要四处张扬自己被人摸过。这就相当于，摸也摸了，来技术处的事儿肯定也黄了。
简有君象征性地找黄得昆谈了一次话，请他这位老同志注意影响，让他私底下给莫佳琳道了一个歉。
简有君征求局领导意见后，作为安抚，将莫佳琳从服务中心调到了老干处，算是提前赋闲了。明白人都知道，年轻人，不在业务处室或职能部门呆着，还会有什么前途呢。
正是有了之前上演的这一出，技术处的空缺才轮上了周婷。黄得昆正是有了前车之鉴，才不敢对周婷完全下手，隔衣搔痒痒也是可以的。
他都这把年纪了，“安全着陆”最重要，万不能在退休前在男女问题上惹出什么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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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每天“以读书开始，以码字结束”，如此一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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