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生而潇洒,活得恣意妄为。 沈凝于他,不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 他一遍一遍说:“沈凝,你骨子里就是个贱人,生来就是给人当床伴的命。” “沈凝,你想起来你是个杀人凶手了?为什么当时死的不是你?” 如他所愿,沈凝死在了叶城的漫天飞雪中。 陆淮南的心,却突然空了。
第1章:这是你欠我的!
临近深冬,陆家的庄园外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而庄园主人的屋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沈凝身上的衣物被狠狠扒了下来,陆淮南抓着她纤细的胳膊,逼她直起身子,从背后疯狂冲撞索取。
鲜血顺着腿间一滴一滴渗透到洁白的床单上,沈凝痛得浑身痉挛,她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眼眶发红。
“你这张膜,倒挺像那么回事的,经常跟陆锦川这么玩?”
沈凝咬着牙,眼泪凝结在眼眶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没有……”
陆淮南掐着她的后腰,冷笑连连,“你当年不顾一切地跟陆锦川私奔,现在告诉我你俩没上床,你觉得我会信吗?”
提到从前,沈凝心底那点自尊瞬间被他碾的连灰都不剩。
她微微苦笑,抓住了他放在她胸前的一那支胳膊,“陆淮南,合适吗?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陆淮南轻笑,眼底溢满了讥诮,“他不过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算我哪门子的弟弟?至于你,男欢女爱,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
你情我愿?
沈凝崩溃地吼出声,“你混蛋!明明是你……”
陆淮南哦了一声,迷离醉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想说是我让人把你打晕带过来强暴你的是吗?没事,我等你事后报警抓我。”
沈凝脸色倏地变得惨白无比,论起无耻,她连陆淮南半分都比不上。
她报警,等于告诉所有人,她和陆淮南上了床。
这对在陆家处境本就尴尬的陆锦川来说,根本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到最后,在叶城一手遮庆的陆淮南,根本不会遭受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他料到她不敢节外生枝,所以把她当成了最好的报复工具。
“沈凝,如果陆锦川知道你跟我上了床,你猜他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陆淮南带着粗重的喘息声笑着吐出这句话,沈凝的心脏骤然巨痛,像是要碎成齑粉。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唇齿都在发抖,“不……你不可以告诉他……”
陆淮南别有深意地笑了,没有说话。
无数次的耸动过后,他终于得到释放,毫无留恋地退出她的身体。
“沈凝,你要是伺候好我了,我一定不会跟他说半个字,否则,我不介意当着他的面跟你做。”
陆淮南已经从容地穿好了衣物,在她的床边,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只是眼眸中,分明透着浓浓的威胁。
沈凝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她紧紧攥着身后的床单,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陆淮南嗤笑了一声,倏然捏紧了她的下巴,“听不懂吗?我要你,像一个婊子一样伺候我!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沈凝身子直哆嗦,她唇齿发抖,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原来陆淮南不是在报复陆锦川,而是在报复她。
他恨她当年跟陆锦川一走了之,错过了手术的最佳机会,害死了他的心头白月光。
可是,如果重来一次,她仍旧会那么做。
她从来,就不欠他的。
她没有义务豁出性命去救一个令她恶心的白莲花,更何况,那份手术同意书,并不是她自愿签的。
第2章:你能犯贱到什么程度?
沈凝擦了擦眼泪,撑着身子想要站起身。
却发现,双腿痛得在打颤,根本直不起来。
一纸合约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沈凝的左脸,泛起了微微的刺痛感。
陆淮南随意坐在床边的花梨木桌上,眼神讥讽地看着她,“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了。”
沈凝气的浑身发抖,她哆嗦着身子,一把将它撕成碎片。
“陆淮南!你无耻!”
他要她做他的地下情人,一个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
沈凝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那是什么做的,也想问一句,他究竟把她当什么?
可就算问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陆淮南冷笑,按住了她不停颤抖的双肩,“别这么激动,你先看看这个。”
说完,他将一个白色手机扔到沈凝面前。
手机没有息屏,里面的画面还在继续上演着。
陆锦川被人绑在了一个昏暗的仓库内,脸上手上,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凝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整个人陷入崩溃,“陆淮南!你到底要干什么……”
陆淮南捏住了她的下巴,狭长的桃花眼里面布满了戏谑,无辜,唯独没有感情。
“我就是想看被陆锦川当成宝贝一样的人,是怎么在我身下呻吟,也想看看,你沈凝能犯贱到什么程度。”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签,我不逼你,只是我也不知道陆锦川还可以坚持多久。”
陆淮南轻飘飘地将问题丢给了她,沈凝眼眶发红,颤抖着身子说道:“好……我签。只要你放过陆锦川……”
这个世界上,除了陆锦川,已经没有了再把她当回事,拿她视若珍宝的人。
如果没有他,她或许早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若不是为了她,陆锦川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任由陆淮南宰割。
陆淮南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她就是个灾星,谁跟她有关系,谁倒霉。
她不能再继续祸害陆锦川了。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个痴情种?你倒是对得起他,但你别忘了,我有洁癖,被别人用过的女人,我嫌脏。”
心里头有其他人的女人,更脏!
陆淮南用力拽过她纤细的胳膊,把她连推带拉的推进浴室。
这是大寒的冬天,沈凝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冰寒刺骨的冷水就从她头上直淋淋地冲下来。
冻得她骨头都疼,可是心更疼。
她以为,再不济,陆淮南也把她当个人看。
可是没有,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条供他戏弄的母狗,一个发泄生理需求的充气娃娃。
至于她的自尊,那就是个笑话。
“哭丧着脸干嘛?我冤枉你了?”陆淮南冷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沈凝沉默地垂眸,一声不吭。
陆淮南将她丢到了浴缸里,冰凉彻骨的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打在她身上,光洁的肌肤,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寒冷一点一点地从骨髓蔓延到神经,沈凝嘴唇直发紫,陆淮南的报复愈发变本加厉,她不堪重负,生生冻晕了过去。
第3章:陆锦川是无辜的
沈凝发了高烧,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医院。
身边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呛得她直皱眉。
陆淮南倚在病床边,盯着她苍白的脸色看了好一会儿,“呦,看不出来,你这身体还挺弱。”
沈凝冷笑,“不敢当,反正死不了。”
陆淮南笑了,棱角分明的面庞显露出几分讥诮来,“也是,你人贱命硬,谁能活得过你?”
“彼此彼此!”
沈凝咳嗽了一声,忍不住回呛了一句。
“你的护花使者来了。”
陆淮南挑眉,别有深意地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陆锦川。
他身上的伤可不轻,这么着急地跑过来,啧啧啧,真是相当痴情。
陆锦川紧张地看了躺在病床上的沈凝一眼,连忙握住了她的手,“阿凝,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没事。”
沈凝摇了摇头,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陆淮南的手斜插在口袋里,目光落在了沈凝被握住的那只手上,凉薄说道:“没做什么,就是尽了一个做哥哥的责任,替你照顾一下我的未来弟媳。”
陆淮南将替你照顾那四个字咬得极重,深褐色的瞳孔渗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眼角眉梢中都布满了浓浓的挑衅。
沈凝脸色一白,指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陆淮南是站在顶端的人,他残忍潇洒,恣意妄为,哪怕是在陆锦川面前,他也毫不避讳。
对于他来说,她就是最好的报复工具。
外面还在下雪,沈凝感觉它好像飘落在了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凝结成冰,然后裂开。
直到陆锦川被他自己的主治医生拉走,她才慢慢有了自己的意识。
陆淮南将门关上,拉下了窗帘。
他抓住沈凝的上衣,稍稍用力一扯,纽扣便一粒一粒地滚落在地上。
沈凝脸上血色全无,脑袋轰地一片空白,她哆嗦着身子,将手挡在胸前。
“这里是医院……”
陆淮南扒开她那碍事的手,眼神阴郁,却笑得无懈可击。
“那又怎么样?你只是一个供我发泄的工具,我想要你就得给!轮不到你说不!”
陆淮南毫无怜惜地闯进她的身体,他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逼她承受他的索取。
沈凝发出痛苦的闷哼声,眼里一滴一滴滴在了床单上。
陆淮南讥讽道,“我看你刚才当着我的面勾引陆锦川勾引的挺欢,这会儿哭了?跟我上床就这么委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凝眼眶发红,哽咽地发出声。
“我看你就是欠操!”
陆淮南眼中的阴郁越来越浓,他架起她修长白皙的腿,动作越来越凶猛。
沈凝紧紧地抓着床单,咬牙承受着他对自己和陆锦川的双重报复。
痛意在身上加剧,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得以释放,毫无留恋地退出她的身体。
“陆淮南,我知道沈璐的死,让你恨不得想弄死我,可是陆锦川是无辜的……”
沈凝脸色灰败,眼睛红肿了一大片,她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颤声道。
第4章:还记得自己是杀人凶手?
陆淮南穿好衣物扳过她的脸,眼神如刀子一般,仿佛要洞穿沈凝的心脏,“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个杀人凶手?”
沈凝的瞳孔倒映出他那张俊美邪肆,也毫无感情的脸,看着他的眼神慢慢变冷,她脸上的笑渐渐变得讽刺起来。
“对,我是个杀人凶手。但是哪怕重来一万次我也依旧会那么做,陆淮南,我不欠你,更不欠沈璐,我没有义务替她去死!”
陆淮南轻嗤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猛然掐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你活着就是个错误,你还不懂吗?”
沈凝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痛得她呼吸凝滞。
对……
她活着就是个错误,不管她欠不欠沈璐分毫,只要死的人不是她,就是罪孽深重无法饶恕。
沈凝脸色灰败,慢慢闭上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陆淮南,你杀了我吧……”
陆淮南把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移到了下巴,手上的力道倏然收紧,男人眸光一凝,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敢情你以为你这条贱命能跟沈璐相提并论?沈凝我告诉你,在我没玩腻之前,你最好不要有寻死的念头,不然,我废了陆锦川!”
沈凝眼眶泛红,蠕动了下嘴唇,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不是她有寻死的念头。
她是真的没多长时间了……
她只是不想死在外面,才会回来这个被陆淮南只手遮天的叶城。
这里埋葬了许多东西,例如她短暂而快乐的童年生活。
例如她死掉的那颗心。
这座城市看过她如何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中坚强的活下来,也看过她是怎么卑微又下贱地去爱和讨好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
所以,她才会选择在这渡过人生的最后几个月。
“干嘛这么看着我?你好像很在乎陆锦川的样子,怎么,动真情了?”
陆淮南收回手,脸上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笑。
沈凝却从他眼底看到了不屑,鄙夷。
她冷笑了一声,侧过头反问,“跟你有关系吗?”
“我不希望我的床伴心里会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因为这样的女人,肮脏无比!但是你沈凝,比那种女人更虚伪恶毒,更恶心!”
陆淮南的手斜插在口袋里,目光却落在了两人刚才滚过的床上。
沈凝穿好衣服,嘴角泛出一丝苦笑,什么辩解的话都没说。
从他按着她的手,逼她签下那份手术同意书,逼把心脏换给因为心脏衰竭快要去见阎王爷的沈璐开始,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痛,不过是错觉罢了。
陆淮南好像压根就没打算听她开口说话,只是坐到了床边,把她强按在自己怀里,脸上笑容依旧。
“沈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不管他当年有没有帮你逃跑,我都没打算放过他,你想寻死救他,也得看自己够不够格。”
说完,他厌弃地将她推到一边,眼神阴郁,“既然没死,就赶紧收拾东西滚,别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着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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