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儿子起来得早,似乎专门为某个事准备的,他开始不肯刷牙洗脸,不肯吃早餐,拉着我的腿不让我洗脸,也不让我走,我抱着他也没办法出这口气。
正好他拿了两个碗要装早餐,奶奶叫他别拿那么多,都装好了,他一下找到出口了。开始冲着奶奶喊道“我就要拿两个碗,我就要拿七个碗,我就要拿七个八个碗。”我没出声,装好早餐后说“来,妈妈抱着,就这样躺在妈妈的怀里。”他还在不停说:“我就要拿这么多碗。”我笑笑指着他的胸口说:“一切都是假的,这里不舒服才是真的。”儿子哼道:“不是,这里也是假的。”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这一切都是假的,情绪也是假的,而我还以为这个是假的那个是真的,其实都是假的。当不再与情绪认同,只是观照着它,一切都如行云流水般来了又去了。一会儿,儿子就安静下来了,只是略带不满的说:“我就要拿两个碗的。”我问他拿哪个碗来装鸡蛋,他说哪个都不要,接着去厨房拿碗,拿了四五个碗用箱子装着放进他的工作室,然后回来吃早餐。一切就像下了一场太阳雨一般,雨过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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