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完六一,不对,”过完”这个词用得不对,那表示自己还是个小孩,还可以过儿童节。想想又是对的,谁到死前不是个孩子呢?
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汇编语句,红的绿的注释,感觉到万分的茫然,实在无奈,这次的实验内容在我的能力范围外,老师,我也没办法了。我感到对不起党,对不起社会,对不起今早喝的纯牛奶,还有两个肉松蛋糕。所以不务正业的我只能打开小说了。
冯唐又在介绍他的同桌,”不黑的头发,小眼睛,脸一巴掌宽,两颊却有现在少见的浓浓的血色。说实在话,称不上漂亮,但让人觉得挺舒服,细细看去,眼底眉间有种与众不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去细想。”不经的就会去想自己还有同桌的时代。奇怪,为什么我那时候没有注意过我的同桌呢?
”我爱的不是她们,偷偷瞧的也不是她们,而是她们修长的腿,柔细的腰身,隆起的胸部,白白的颈项……但绝不是她们,至少绝不是她们头脑里的思想。”奇怪,为什么我那时候没有去偷看她们修长的腿,柔细的腰身,隆起的胸部,白白的颈项呢?
显然我错过了正大光明耍流氓的最好年华,看到大胸的姑娘就往人家怀里扑,看到腿长的姑娘就抱人家大腿,然后抬头嘻嘻哈哈,”姐姐,你真漂亮,比我妈还漂亮!”这倒也是成为了我人生未解之谜之一了,像我这种天赋型种子选手,不应该在20岁的时候才意识到某些不言而喻的真理。当年,我一定在干一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至于为什么现在我记不得了,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上帝拿走了,厉害的人总会被打压的,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说实话还是挺遗憾的,我都快记不得同桌了。
小学?太久了,我那时候和谁是同桌呢?是男是女?是女生吧?我还记得那时候,每两周换一次座位,横着移两排,到也真是就算着某种距离。那时候,喜欢的女生都是好学生吧,因为优秀,所以喜欢。初中,一下子想起的还是那个因为想我坐一块而哭了的女生。那时候,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女生,班主任也还是比较懂事,让她坐我旁边,长相?长什么样来着,应该还是比较漂亮吧?不过,还没得我认真观察过她,她就和那个想和我坐一块的女生换位置了。然后,就好像没怎么和那女生说过话了,毕竟那时候的我心思不在女生身上。然后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个桌子并排,后面两个女生。其中有一个还有联系,现在是某某学校的校花,前段日子从朋友圈得知,她有男朋友了。我想她一定很喜欢那男生,男生也一定很喜欢她。这是第一次得知她有男朋友。她和我从幼儿园就是同班,到初中分班,初一初二不在一个班,初三又在一个班,然后做我后面,她很漂亮。另一个女生,胖胖的体型,说话大嗓门,现在好像也没读书了,以前回去看到过,还是一副谁欠她什么东西的样子,即使我知道她心不坏。
旁边自然就是那个想和我坐一起的女生,情商高的我从来不愿乱想,有些东西就该装,你不说,我不问。或许我长得像她失散多年的哥哥,对!她有次就是这么对我说,你长得像我的哥哥。前面还是两个女生,长得也很漂亮。大概是班主任学过《易经》懂点玄学,看出我身上阳气太重,所以安排了几个女生来压制我,就连安排的位置也是极其考究的。南方一个胖胖体型的女生,西南方一个高个子的女生,北方和西北方,两个身材娇柔的女生,东方一堵墙,唯独这个西方,本是刻意安排,结果被意外的破了阵法,没能克制住我,至此西方有道极光,奔泄而出,有条白龙飞旋其中。
就在那段被女生包围的时期里,有朋友说我女人缘好。遗憾,而后再无那么好的女人缘,定是身上精气日月流失,失去了神力,落为平民。此时才意识到,当初老师的刻意为之是有道理的,只是此时已惘然。
罢也,罢也。命里无时不强求。总归还是可臆造的,所辛会了用文字来虚构,所以”我”不缺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姑娘。说到底,我女人缘还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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