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天的假结束了,你也要走了。
不知道我自己有没有不舍,你倒是试探过要不要多留一日,我拒绝了。
我们一起吃了巍山的饵丝,然后和你等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在站台边你又和我说了很多话,寡淡又热情。
车来的时候,你一次一次地重复道别,说了很多遍“你要走了”,不知道是不舍还是想被挽留。
只有你一人还未上车,你看看车,又看看我,一个不经同意的拥抱后,只我一人留在原地,一直看着你从车窗内与我再见,直到消失。
从未有过的心动,也是从未有过的失落。
我想跟着你跑上公交车,至少可以送你到火车站,至少可以再和你多待一会儿。
奈何,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好久好久,晚霞都烧红了,远远的,满天边都是。
我坐了公交,又包了辆面包车,坐回雪山脚下,我和师傅都默契的不说话,他专注的开着车,我就呆呆的望着窗外。
到了来时你说很好看的那段路,来去的车分道,中间排列高昂的树,边上是肆意开花,肆意长草的辽阔荒地。
远山笼罩着浓密的灰色,雪山又开始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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