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写作真的是一种生理需求吧,许久不写了,总感觉缺失点什么,没有输出的日子,对于输入似乎也失去了高涨的激情,比如对于看更多的经典文学,赏更多的经典电影,听更多的大咖对话,悟更多地独行和出走,通过种种体验输入,去遇见和发现更多触动。
大部头《三体》断断续续看了有半年多了,至今仍未看完,每次打开去看似乎只是带着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的心态去看这本书。因为对所谓的宇宙社会学、天文学、量子物理学提不起太多的兴趣,科幻归于科幻,没有太多波澜触动。可这两天看到的一个章节谈到安乐死和冬眠这两个领域,隐约感受到了要写点什么的召唤力。
安乐死触及死亡,当一个生命走到无可医治的境地,是选择安乐死还是徒劳再挣扎一会多看一眼这个世界。其实有两个立场去看这个问题,一个是你是这个面临安乐死的患者,你如何选?一个是你是这个安乐死的亲属,你又如何选?如果你是这个患者,你能否做到泰然接受安乐死呢?安乐意味着无痛无觉,睡着了再也不醒来,决绝不回头。当生命无望的时候,到底是通过安乐的方式将死亡快进还是承受着当下的苦痛静候死神敲门而至呢?如果让我选择的话,在痛感可承受范围内,我可能会有太多不舍,绝不忍按下那个快进键与这个世界从此就失去联系。自己的生命,也许自己还有选择权。如果是患者的亲属面临这个选择,该如何选呢?你会帮他一把,替他果断地做生死抉择吗?太难了,生者需要苟活,患者不忍告别,在能力范围内,我会选择让告别来得晚一些吧。
再说冬眠,小说中提到,人选择冬眠的前提是确幸未来的世界会变得更好,可是谁又能保证未来是一个更好的未来呢?现如今,我们时常感慨魏晋风度、大唐盛世、八十年代的文学纯粹,不都是回不去的辉煌么?可真若从魏晋人冬眠至现代人,是好的吗?我想可能是没有答案的,但这个问题却是值得深思的。再者,冬眠者所期许的未来是非冬眠者创造出来的,非冬眠者若不是受惠人,会努力去创造那么一个未来出来么?冬眠者既然已冬眠,谁来安全唤醒冬眠者?会不会冬眠者就一直眠下去了呢?如果给你一个冬眠机会过渡到未来,但非百分之百安全唤醒,你又会作何选择呢?
还有三体人的思维透明和人类的隐形心机也是一个略可进一步探讨的点,到底是保留一丝丝的私人秘密边界好呢?还是透明坦诚无边界相对好呢?危与机又在何方?
何解?科幻终归科幻,脑洞终归脑洞。思想实验的乐趣还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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