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味道做成香水,多少钱我都买。我跟你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精明。我对你没有自制力,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越轨。我原来想,你要是敢跟别人,我先骟掉你的小弟弟,再割掉你的舌头。我想,你就废了。我现在发现,我错了,没有了小弟弟,没有了舌头,你还有你骨子里的味道,你还是淫荡依旧。
———冯唐 《万物生长》

有一句话: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一些爱情如同宿命般无从逃避,不可取代,色授魂予,需以性命相拼。
爱这种东西,之所以让人觉得如此美好,就是因为它的虚幻飘渺不确定。茫茫多的人,嗅到彼此一样的气息,然后电光石火疯狂炽热。你突然明白一件事,原来生命可以美好成这个样子。
《柔软》里说: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然而对于我,没有了解的爱情最多算得上给大脑扎了针吗啡,纵然你认定那是千古奇遇,跟摩西过海一样壮观,药劲过了也就变得乏善可陈,当初的感天动地成了最大的笑话。
有人说爱情需要神秘感,坦诚相见的爱情朝不保夕。我说一派胡言尽是瞎扯,最高境界的爱情,说白了就是我像把你解刨了似的,认识你的每一个弧度每一个棱角,或许偶尔我不懂你的喜怒哀乐,但我知道你就是你,你就是这么个人。
你之砒霜,我之蜜糖
“即使默不作声,我也知道,你就在那里。”
我觉着,真爱一个人,就不会有事没事捕风捉影怀疑对方忠贞。你在那里,就在那里,我闭着眼是,睁开眼也是。哪天我找不到你,打个哈欠睡一觉,醒来你还是在。

“色情时尚”鼻祖赫尔穆特·纽顿在为模特拍裸照,妻子爱丽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纽顿说:作为一个摄影师,你可以和模特儿偷腥,也可以和她们一起工作,但同时进行两样不可能。
然后爱丽丝信了他一辈子,即便是纽顿遭遇女权主义者的猛烈抨击时,爱丽丝依然毫不犹豫站出来为他辩护:“他是一个绝对的女性崇拜者,从小时候就如此,他喜爱女性,并不意图侮辱她们”。
《白马啸西风》里的李文秀说:那都是很好很好的,我却偏偏不喜欢。我就像厌烦算命一样讨厌听别人对一个人品头论足。你遇到一个人,你愿不愿意跟他对视,离他多远跟他说话,说话舒服还是不舒服,其实不是大脑决定的,身体知道。命运是那么主观的事,爱也亦然。
爱啊,从少到老
我并不坚信那种长久的。固定的恋人关系,才是爱得充足。爱可以很庄重,也可以存在于人与人的短暂瞬间,灵光一现。然而也是因为爱的抽象和可遇不可求,让“白头到老“成为一个特别美的词。

Kristie和Tavis,是一对即将结婚的20多岁情侣。
“Cut Video"和"Field Day"影片频道合作,
打算让这对情侣化老妆"变身"成为年迈的自己,并且让两人看看自己的另一半年华老去的模样。
然后,他们经历了50岁

70岁

以及90岁

当两人与70年后的对方对视,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眼泪。

“我一直都希望能确定他知道我多爱他,还有他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有太多的事情如果没有妳我就做不到,妳让我成为了一个更棒的人。"
即使我老得满脸皱纹老眼昏花,我依然爱你。
古路无行客,寒山独见君
金庸笔下的何足道在遇到郭襄前唱到:抚长剑,一扬眉,清水百事何离离?世间若无知音,纵活千载,亦复何益?
把爱人上升到知音的高度,成为源源不断的灵感之源,实在是咱们一众凡夫俗子没法达到的境界。
哈里·卡拉汉的妻子是他一辈子的缪斯。他拍她做饭的样子,睡觉的样子,半梦半醒的样子。这位早年拍过风光,拍过建筑,都没拍出个所以的摄影师,在他的妻子身上看到了光。

日本摄影大师荒木经惟多次说过:“自己摄影的真正开始,始于和阳子在一起。”
荒木把性当成一种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关系,在他镜头下的女人不管摆着怎样的姿势,都散发着一股不扭捏不造作的性感。能拍出这样照片的男人,一定有一个教会他情爱的人。
据说荒木拍摄阳子的第一张照片是从鲜花开始:在下体私密之处巧妙安放一朵百合花。在荒木的影像世界里,花的意象,一直与阳子的形象交错在一起。

1971年,二人新婚旅行期间拍下了旅行生活及沿途所见,从中挑选出108幅编辑成《感伤的旅程》。在作品中将日式色情发挥到淋漓尽致的荒木,对于阳子的爱,始终如一。
其实吧,实在不需太计较爱的形式。长久相伴亦或一眼万年,准备着一颗随时等待被感动得心,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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