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乐么?从小到大你有没有被人说过:“不行,你太笨了”,告诉我,你相信了么?别着急回答,我想听你谈谈现状:你有没有经常逃避该做的事情?有没有遇到过心理瘫痪,什么都不想做,在各大app间转换,只想填满自己的脑子,却对真正要紧的事情避之不及?在看这篇书摘之前感兴趣的可以做个简短的归因测试
从出生到死亡,我们逐渐脱离无助而习得了个人控制(personalcontrol)。个人控制指的是用自主的行为去改变命运,它和无助感是相反的。在婴儿期的头3~4个月,手和脚逐渐变得可以自主控制了。然后,他父母发现:婴儿的哭变成可以自主控制的了,他现在可以用哭来控制妈妈,要她来时就大哭。到婴儿一岁时,他已实现了自主控制的两个奇迹:走出第一步和说出第一个字。假如这个孩子具备最基本的心理和身体发展条件的话,这以后的数年里,他会逐渐地走出无助感,让个人控制能力成长起来。
这个心理学领域的大改变也密切地影响着我们的心理改变。从历史的角度来说,由于科技的进步,人们第一次有了选择权,可以对自己的生活有所控制,人们开始改变环境而不再受制于环境。我们的社会正给予它的成员前所未有的权利,并把它的成员的痛苦和幸福当做一件严肃的事,把个人的自我实现当成一个正当合理的目标,甚至认为是神圣的权利。抑郁的时代,悲观的自我伴随这些自由而来的是危机。因为自我的时代也是一个跟悲观现象非常接近的时代,而抑郁症就是悲观的终极表现。现在抑郁症正大肆流行。抑郁症所导致的自杀已经夺去了跟死于艾滋病一样多的生命,而且自杀的流行范围远比艾滋病更广。现在严重抑郁症的人数比50年前多了10倍,女性患病率是男性的两倍,而且发病期比上一代人提早了10年。不久之前,抑郁症也只有两种被接受的治疗法:心理分析法和生物医学法。
我的教授警告我说,科学家常常被他的野心遮蔽,忘记了实验的最初目的。他要我作出两项承诺:一旦我发现了我要了解的因果关系,就立刻停止狗的实验;一旦我得到了需要进行动物实验才能得到的解答,就要立刻停止所有的动物实验。
那儿等待电击;而第一组的8只狗中,没有一只放弃。梅尔和我相信只有不可逃避的事件才会使人产生放弃的心态,因为接受相同电击但有控制力的动物并没有产生放弃之心。显然,动物可以学会它们的行为是于事无补的,它们因此而变得被动,不再做任何事。我们的实验结果证明了学习理论的中心前提是错的,即学习只有在行为产生奖励或惩罚时才可能发生。
意识——思考、计划、期待、记忆,不会影响行为。它就像汽车的计速器,它不会使车子走,只是反映车子行进的状态。行为主义者认为人类的行为完全受环境的塑造,而不受他内在思想的影响。现在很难想象一个有智慧的人能接受这种思想,但是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美国的心理学界就一直被行为主义的教条所统治。行为主义者对人类抱着异常乐观的态度:只要改变一个人的环境,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行为。假如你抓到一个小偷,你可以通过惩罚他的偷窃行为,奖励他的好行为来改造他。
我们将前面已经学会无助的狗,放入往返箱,用手把这些不情愿动的狗拖过来,拖过去,越过中间的矮闸,直到它们开始自己动为止。我们发现,一旦它们发现自己的行为对关掉电源是有效的时,无助就被治愈了。这个“治疗”百分之百有效,而且具有永久性。
当蒂斯代尔提出他的反对意见时,我有一瞬间以为这些年的研究都白做了。我那时并不知道蒂斯代尔的挑战会带给我最想要的——用我们的发现去帮助那些正在受苦的、迫切需要援手的人。
你对厄运的解释习惯和你的解释风格,不仅仅是你在失败时嘴里说出来的话。它是一种习惯性的思维方式,是你在童年期或青少年期养成的。你的解释风格表明了你是乐观还是悲观。相信好运是永久的人在他们成功后往往更加努力,而把成功看成是暂时的人常常在成功后就放弃了,因为他们相信成功只是侥幸。
解释风格有三个维度——永久性、普遍性和人格化。普遍性和永久性控制着你的行为,你的无助感的持久性,以及无助感涉及的层面。
悲观、消沉的时候,我们会经历一个轻微的心理失常状态——抑郁。抑郁是悲观的放大,而了解了悲观,就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它的放大形态——抑郁症。
过一阵子后,我们自己会慢慢变好,这真是大自然神奇的恩赐。这种一般性的抑郁非常普遍,就像心理上的小感冒。我发现在任何时候,大约有1/4的人处于这种抑郁状态中。
另外两种抑郁都被称为抑郁症(depressivedisorder),包括单极抑郁症和双极抑郁症(unipolarandbipolardepression)。单极抑郁症没有躁狂症(mania)的症状。躁狂症的症状与抑郁症正好相反:患者会无故地极度快乐、狂妄,不停地说,不停地动,自我膨胀得一塌糊涂,天下好像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双极抑郁症有时也被称为躁郁症,一端是躁狂症,一端是抑郁症。下一个问题就是:单极抑郁症和一般性的抑郁有关系吗?我认为它们是同一个东西,不同之处在于程度和症状的多寡。一个被诊断为单极抑郁症的人就被贴上了精神病人的标签,而另一个有一般性抑郁的人却不会被视为病人。其实两者间的差别非常小。
你抑郁时的思考方式与非抑郁时是不一样的:抑郁时,对自己、对世界及未来的看法都是灰色的。当你抑郁时,一丁点的小障碍看起来都像不可逾越的高山,你相信你手指碰到的每一样东西都会变成灰烬,你对为什么你的成功其实是个失败有着无数的理由。
悲观的解释风格是抑郁的核心。
在埃利斯和贝克提出他们的理论之前,根深蒂固的看法是,所有的抑郁症都是躁郁症。躁郁症有两个相互对立的理论:生物医学派认为它是生理疾病,而心理分析学派则认为它是将愤怒发泄到自己身上的结果。
埃利斯在这个新领域中跟他在旧领域中时一样大胆。瘦骨嶙峋且好动的埃利斯一步一步地紧逼病人,直到他们放弃那些不合理的信念和想法,从抑郁症中解脱出来。“你说你没有爱就活不下去是什么意思?”他大喊:“胡说八道,爱根本就是很难得到的。你要浪费你的生命去追求一个几乎不存在的东西吗?你活在‘应该’的魔爪下,不要对你说你应该怎么样,这会使你落入抑郁情绪的深渊中!”
悲观是抑郁症生长的肥沃土壤,特别是当环境不友善时,它长得特别快。
如果你是个反刍者,这种预期会常常发生,它越常发生,你就越抑郁。沉浸在不幸的事件中会启动这个循环,而反刍则加快这个循环。不反刍的人即使他是悲观的,也可以避免抑郁症。乐观的反刍者也可以避免抑郁症。改变悲观或改变反刍都能减轻抑郁症,两者都改变则效果最大。
我们现在有两个可能的理论。一个是女性习得较多的无助与悲观,第二个是女性更趋向反刍,沉溺在抑郁情绪中,使得这种情绪升级为抑郁症。
1学会去认识在情绪最低沉时自动冒出来的想法,举出各种与之相反的例子2学会用不同的解释——重新归因(reattribution)去对抗原有的想法3学会如何把你自己从抑郁的思绪中引开4学会去认识并且质疑那些控制你并引起抑郁的假设。
“没有爱,我活不下去。”“除非每一件事都完美,否则我就是一个失败者。”“除非每一个人都喜欢我,否则我就是一个失败者。”“任何问题都有答案,我必须找到它。”像这样的假设都会导致抑郁症,你完全可以选择一套新的假设去过日子。“爱情的确很珍贵,但很难得到。”“尽力就是成功。”“有人喜欢你,也肯定有人讨厌你。”“生活中免不了有许多问题,我只能挑最重要的去处理。”苏菲,那位曾经的“黄金女孩”所受的抑郁症折磨,是目前年轻人中最普遍的一种,他们觉得自己没人爱,不值得爱,没有才能,已经过气了等。这种抑郁都来自悲观的解释风格。
在哲学的层面上,认知疗法之所以有效是因为它利用了自我的力量。在一个相信自我可以改善自己的时代,我们愿意去改变一个思维习惯。为了自我的利益,我们会选择去做让我们感觉更好的事情。
男人碰到事情会去做,而不会反复去想;但女人会钻牛角尖,把事情翻来覆去地想,去分析它为什么是这样。女性看事情的方式造成女性得抑郁症的比例是男性的两倍。研究显示,悲观确实是引发抑郁症的重要原因。认知疗法通过将悲观的解释风格改变成乐观的解释风格,从而减轻抑郁症状,让抑郁症患者彻底、永远摆脱抑郁症。
他说:“我手下的那批员工,是最有创意的一组人!”“你是如何区分有创意的员工与一般的员工呢?”我问道。“他们都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第二个问题很容易解决。我们做了一个研究,告诉被试如何欺骗测验(尽可能假装乐观),另外为了加强欺骗的动机,实验者提供100美元的奖金给得分最高的人。虽然有了这些知识和动机,他们的分数仍然没有高过另一组诚实作答的被试。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很难作弊的测验。
我们也看到,与悲观组比起来,乐观组一直在进步。为什么?我们的答案是乐观造成了坚持。一开始,能力、动机跟坚持一样重要,但时间一久,被拒绝得越来越多时,坚持就变得比前两项更重要了。乐观的测验跟职业剖析测验一样可以准确地预测出销售业绩。
但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想法,抑郁的人看世界竟然比不抑郁的人更真实、更正确,这暗示着不抑郁的人看世界是扭曲的。作为一名治疗师,我被训练去相信我的工作是帮助那些抑郁症病人,让他们快乐一点,更清楚地认识这个世界,但或许真相是令人不快的。一个好的治疗师或许只是让抑郁症病人有个美丽的幻觉,让病人认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事实上,有一些证据显示抑郁的人虽然比较哀伤,但比较有智慧。这些是过去10年来非常一致的发现。抑郁的人,大部分是悲观者,他们可以正确地判断出他们的控制权。而不抑郁的人,大部分是乐观者,相信他们有比实际情况更大的控制权,尤其当他们处于无助情境时,他们反而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地位。整体来说,不抑郁的人扭曲外界的事实来迎合自己,而抑郁的人看世界更准确一些。从统计上来看,抑郁的人的解释风格偏向悲观,而不抑郁的人偏向乐观。这说明乐观者扭曲世界,而悲观者能正确地看世界。不过我们也要记住,这种关系是就统计上来说的,并不是每一个悲观者都能正确地反映真实世界。乐观者中也存在少数的现实主义者。
即使悲观者是对的,事情的确不好,但他们的悲观解释会把小不幸变成大灾难。
在这些悲观时段里,我们可以看出悲观在我们生命中也有重要的作用。轻度的悲观使我们在做事之前三思,不会做出愚蠢的决定;乐观使我们的生活有梦想,有计划,有未来。现实被善意地扭曲了,以使想象力有空间得以发挥。假如没有这些梦想,我们永远不敢去尝试新事物,也不会知道我们的潜力有多大。进化很厉害的地方就在于它利用乐观和悲观之间的动态平衡来互相牵制、互相校正。我们可以学习在大部分时间里选择乐观,但是在必要时也可以利用悲观。
解释风格是在童年期形成的,那个时候所发展出来的悲观或乐观态度是基础性的,新的挫折或胜利经过它的过滤,最后变成一个牢固的思维习惯。
小孩非常注意父母的言行,尤其是母亲对情绪化事件的解释。小孩会问很多“为什么”。这是因为他们要得到对周边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社会生活的解释。一旦父母变得不耐烦,不再回答孩子永无止尽的为什么时,孩子就从别的地方去寻找答案。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会仔细聆听大人对某一件事的解释,而在我们平常的说话中,大约每分钟都有一次解释,只是自己不自觉而已。你的孩子对这种解释会一字不落地听进去,特别是对不好的事情的解释。他们不但听,而且还会注意到这些解释是永久性还是暂时性的,是特定的还是普遍的,是你的错还是别人的错。
那么我们的观点就是对的,即乐观是学习来的。如果孩子的乐观程度是与他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相似的话,那么乐观至少有一部分是遗传来的。
当你的孩子做错事时,你会对他说什么?他的老师又对他说什么?注意,孩子不只听对他们说什么,还包括怎么说。这点在批评上尤其重要,孩子相信这些人的批评,并用它形成自己的解释风格。这点在批评上尤其重要,孩子相信这些人的批评,并用它形成自己的解释风格。世界知名的发展心理学家德威克(CarolDweck)的研究显示了乐观是如何发展的,或许它可以告诉我们女性在童年时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她们比男性更容易得抑郁症。让我们来看一下一个小学三年级的教室。当你和教室里的小朋友彼此非常熟悉了,你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举止是完全不同的。女孩子安静地坐着,手放在膝盖上,注意听老师讲话。她们的吵闹也只是悄声耳语或窃笑,基本上她们都很守纪律。男孩子就不太一样了,他们就算勉强安静地坐着也忍不住要扭来扭去,更何况他们很少能安静地坐着。他们看起来不注意听讲,也不像女孩那样守纪律。他们大声喊叫,互相追逐。全班安静下来,进行测验。老师对考试不及格的同学怎么说?如果是男孩考试不及格,老师一般会说“你上课不注意听讲”,“你不努力”,“我在教这些题目时,你东张西望,和其他同学说话”。这些解释是什么性质的呢?它们是暂时的、特定的、非普遍的,因为你可以改变它们。德威克的研究显示,女孩听到的是非常不同的批评。因为她们上课时看起来很注意听讲,老师不能以这些理由来批评她们。老师一般的说法会是“你的数学不好”,“你交来的作业总是写得乱七八糟”,“你从来不验算”。大部分暂时性的原因,如不注意听讲、不努力都被剔除掉了,而留下的都是永久性、普遍性的批评。德威克给四年级的女生出了一道无解的难题,然后检验她们对失败的解释。她们要把ZOLT,IEOF,MAPE等重新组合成有意义的英文单词。每个人都非常努力地去试各种组合方式,不过在她们试完各种可能的组合之前,实验者就宣布“时间到”。“你为什么没有得出答案呢?”实验者问道。女孩们的回答是“我不擅长字谜游戏”,或“我想我不够聪明”。但做同样实验的男孩却回答“我没很专心地去做”,“我没尽全力”,“谁在乎这个烂字谜游戏”。在这个实验里,女孩对失败的解释是永久性和普遍性的,而男孩的解释风格则是比较有希望的——暂时的、特定的,可以改变的。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是,大人对小孩的批评如何影响了孩子的解释风格。
当你和教室里的小朋友彼此非常熟悉了,你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举止是完全不同的。女孩子安静地坐着,手放在膝盖上,注意听老师讲话。她们的吵闹也只是悄声耳语或窃笑,基本上她们都很守纪律。男孩子就不太一样了,他们就算勉强安静地坐着也忍不住要扭来扭去,更何况他们很少能安静地坐着。他们看起来不注意听讲,也不像女孩那样守纪律。他们大声喊叫,互相追逐。全班安静下来,进行测验。
“我认为那些晚年过得很好的女人从她们童年期的经济大萧条中学到厄运是可以克服的。毕竟大多数她们的家庭在20世纪30年代末和40年代初就恢复了经济地位,这让她们学到了乐观,塑造了她们对不幸事件的暂时的、特定的和外在的解释风格。当她们年事已高,她们的好朋友去世时,她们会想‘我还可以交到新朋友’。这种乐观的看法帮助她们维持健康,并积极面对变老。”“相反,绝大多数低阶层女孩的家庭没有从经济大萧条中恢复过来。她们在大萧条之前就比较穷,之后仍然是穷的,她们学会的是悲观。她们的解释风格是绝望的,当她们的朋友去世时,她们想‘我再也交不到朋友了’。这种在童年期学会的悲观,影响了她们对每一个新危机的看法,瓦解了她们的健康、她们的成就以及她们的幸福感。”时间机器提供给我们第一个证据,证明孩提时代所经历的危机会影响我们的乐观性。安然度过经济大萧条的女孩相信厄运是可以克服的,是暂时的。那些被经济大萧条击倒,一蹶不振的女孩则认为厄运是命中注定,逃不掉的。所以我们童年期的危机就像是做饼干的模型,把我们塑造成以后的那个样子,我们用童年的解释风格来解释新的危机。
他得出了三个保护因素。人们只要具备三者之一,就不会得抑郁症,即使物质非常匮乏,损失非常惨重都没有关系。第一个保护因素就是与配偶或情人有非常亲密、无话不谈的关系。第二个因素是外出工作。第三个因素是家中14岁以下的孩子少于3个(含3个)。除了这三个保护因素以外,布朗还得出两个导致抑郁症的重要因素:一个是刚刚发生的离别(丈夫的死亡,儿子的移民),另一个是母亲在她们进入青春期之前就去世了,后者对发病的影响远超过前者。“假如你的母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布朗解释道,“你对以后发生的挫折都是以最绝望的态度去看待”。对女孩来说,母亲的死亡的确是永久的和普遍的失落。女孩的成长非常需要妈妈,在青春期以前尤其如此;进入青春期后,她们的同龄人会部分替代父母的地位。如果早期的重大损失会塑造我们对以后损失的看法的话,布朗的发现应该是正确的。这些不幸的孩子就如同大萧条时低阶层的女孩一样,学会了离别是永久的、普遍的。对以后生活中发生的离别,她们的解释会是:他死了,他永远不再回来了,我没办法再生活下去了。
当排在我前面的女士转过头来时,我吃惊地发现她竟是我小时候的朋友。
解释风格是习得性无助的核心。乐观的人能够很快从这个短暂的无助状态中恢复过来。对他们来说,失败仅是个挑战,是走向胜利的道路上的一些障碍。他们把挫折看成是暂时的、特定的。悲观的人沉溺在失败中,因为他们把失败看成是永久的、普遍的。他们变得很抑郁,而且停留在无助中。一点小挫折在他们看来就是大失败,而一处失败就认为会满盘皆输,自己先竖白旗投降了。他们可能要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后才能恢复,而且再有一点挫折,他们又会进入无助的深渊里。
这个预测正确吗?当你的孩子在学校表现不好时,老师或家长很容易作出错误的判断,认为这个孩子不够聪明,甚至是愚笨的。你的孩子可能变得抑郁,而这种状态会让他不去尽力,不去坚持,使他不敢冒险达到他潜能的上限。更糟的是,如果你认为愚笨或是不够聪明是他成绩不好的原因的话,你的孩子会把你的想法纳入他对自己的看法中去,他的解释会越变越糟,而他的坏成绩慢慢就变成了习惯。
“在受挫折之前,两组小学生没有任何差别,但一旦遭受了挫折,两组之间惊人的差异也就显现出来了。无助组学生的解决问题能力退步到了一年级的程度,他们开始讨厌这项作业,不愿意做,大谈他们的棒球技术很好,或是他们的话剧演得很好。但是掌控组的学生遇到挫折时,他们仍保持着四年级的能力水平,他们认为一定是他们在某处犯了错,所以才做不出来,但他们还会做下去。有一个掌控组的女孩还卷起袖子说,‘我喜欢挑战’,他们都对自己很有信心。”
哪个先发生?是悲观还是抑郁?很可能是悲观使你变得抑郁,但也可能是抑郁使你感到很悲观。两者都不对,在三年级时抑郁会使你在四年级时更悲观,而在三年级时悲观会使你在四年级时更抑郁——这两个因素形成了恶性循环。
做父母很重要的一点是要能意识到你的孩子正陷入这种恶性循环中,并且教孩子打破这种循环。(我爸妈是这种恶性循环的正向催化剂,我还能达到今天的高度;很低的高度大概靠的是自己和可爱的同学朋友。)
很重要的一点是,不是所有离婚家庭的小孩都会变得抑郁,而且有些抑郁的孩子很快就恢复了。因此,总的说来,离婚并不会使孩子一辈子都抑郁,离婚只是使孩子更容易变得抑郁。
上面这些有的是离婚的原因,有的是离婚的后果。离婚家庭似乎比别的家庭有更多的不幸事件,很多时候,这些事件跟离婚没有关系,但恰巧就发生在他们家。我们实在不能想象孩子好朋友的死亡或是祖父母的死亡会是离婚的后果,或因为它们导致了孩子父母离婚,但统计数字摆在那里,这是不可否认的。这些加起来便构成了一幅很阴暗的画面。曾经有人说,两个不快乐的父母离婚比让孩子跟两个相互仇恨的父母住在一起更好,但是我们的研究显示并非如此。这些离婚家庭的孩子的世界是阴暗凄凉的。他们有着无法摆脱的抑郁,学习半途而废的比例比别人高很多,而且很多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不幸事件都会落到他们头上。假如你正想离婚的话,我必须提醒你这些阴冷的数据,我有责任告诉你这些事实。这个问题的根源可能不在离婚这件事,而在于父母的吵架。在我们这项研究中,有75名父母并没有离婚,但吵架吵得很厉害。这些家庭的孩子看起来跟离婚家庭的孩子一样糟,他们也很抑郁,而且他们的抑郁持续到父母停止吵架后很久,同时也承受比别的孩子更多的不幸事件。父母吵架可能通过两种方式引起孩子长久性的伤害。
很多人的婚姻并不美满,他们在结婚几年后就不再相爱,但是他们顾虑到孩子的幸福,勉强维持着婚姻。如果父母吵架和分居是孩子抑郁的原因,而你把孩子的利益而不是你自己的满足放在第一位的话,我会给你非常不同的建议:你是否愿意放弃分居?或是更艰难的挑战——你是否愿意克制自己,不去吵架?我还不至于天真到劝你永远不要吵架。吵架有时也是有用的,但很多婚姻中的吵架没有任何收获。我无法告诉你如何吵有收获的架,我所知道的是如何通过吵架来解决问题。如果孩子看到大人吵架后达成了协议,有了清楚的结果,孩子便不会那么震惊不安。这表示当你吵架时,你应该尽力解决引起吵架的原因,在孩子面前让他看到这个吵架得到了清楚的结果。
在解释风格方面我们很惊奇地发现,女孩比男孩更乐观。女孩对好事件比男孩乐观,对坏事件则比男孩少一点悲观。所以我们的长期研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结果:男孩比女孩悲观,并更容易抑郁。这表示不管是什么原因使女性患抑郁症的比例是男性的两倍,它的根源肯定不在儿童期。在青春期前后,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使女性变得更容易抑郁。
乐观还是成绩优秀?常识告诉我们有才能的人因为他有才能所以才乐观。但我们的研究清楚地反映出相反的因果关系。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让SAT分数、智商、人寿保险业务员资格测验等所谓的“才能”保持不变,然后看这些高才能组中乐观者与悲观者的差别。我们一再发现乐观者有超出其潜能的表现,而悲观者的表现则在其潜能之下。我认为所谓的潜能,若没有乐观的界定,它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这是个悲剧,应该被报导,但是夜间新闻的制作人似乎认为美国的观众都是大白痴,只会欣赏眼泪鼻涕的故事,不可能了解统计和分析。这场大火真正值得报导的部分都没有被报导,某一个戏剧化事件背后的原因及统计数字从来没有被提及。(这是很经常的事情,更可怕的是你看不到)
18个月以后,兰格和罗丁再次回到养老院。他们发现有部分控制权的老人比较有幸福感、比较活泼。这组老人逝世的人数也比较少。这个惊人的事实表明,自主权和控制权可以延年益寿,无助或许会致命。
一个月后,第三组没有接受任何电击的老鼠死了一半。这是我们所预期的正常现象,这表示移植的癌细胞的程序和数量是正确的。有控制感的一组老鼠,70%都成功战胜了癌症;而无助组的老鼠只有27%战胜了癌症。维辛坦娜的另一项发现是有关老鼠断奶期的经历,小时候有自主控制经验的老鼠,长大后比较能抵抗癌细胞。她给予小老鼠可逃避的电击、不可逃避的电击以及无电击,等小老鼠长大后,再将癌细胞移植到它们身上。大多数小时候有习得性无助经验的老鼠,长大后不能抵抗肿瘤的生长;而大多数小时候可以逃避电击的老鼠,长大后则战胜了癌细胞。所以儿童期的经验与长大后对癌症的抵抗力有很重要的关系。
这对解释风格来说又有什么特殊意义呢?解释风格是习得性无助的核心。如前所述,乐观者可以抗拒无助,当他们失败时,他们不容易变得抑郁,也不会轻易放弃。而无助经验越少,免疫系统越强健。所以乐观影响健康的第一个方式就是防止无助的发生,进而使免疫系统强健有力。乐观增进健康的第二个方式是使你维持良好的健康习惯,有病及时寻医问药。悲观的人认为生病是永久的、普遍的和人格化的。他会认为,“我怎么做都没用”,“那又何必多此一举?”你可能会想,谁会碰到较多的不幸事件呢?答案是悲观的人。因为他们比较被动,较少主动采取行动来避免不好的事,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后也较少采取行动来终止这些事。所以悲观的人发生不幸事件的几率就比一般人高,而如果不幸事件容易导致疾病的话,悲观的人就较容易生病了。乐观可以促进健康的最后一个原因在于社会支持。拥有一份深厚的友谊和爱情似乎对身体健康很重要。
如果抑郁和悲伤会暂时降低免疫系统的功能,那么悲观,这个更长期的心理状态,就应该使免疫系统长期处于低活动状态。
瓦利恩特想找出哪些因素可以预测这些哈佛人中什么样的人会有好生活、好事业,什么样的人又会潦倒一生。
我早年读过的弗洛伊德的文章强烈地影响了我后来的研究方向。一位科幻小说作家阿西莫夫(IsaacAsimov)虽然不像弗洛伊德那么有名,但他的作品对我的影响却更远。(关于作者个人的我圈出了两个,一个是遇见好友,一个是促使作者走上心理学道路的经历)
塞尔登认为个人是不可预测的,但是由个人所组成的团体是可以预测的。
我们收集了自1948年起,共10次提名总统的演讲辞,把里面凡是有关因果关系的句子都勾出来,将它们随机排列,然后拿去给不知情的人评分,用CAVE计算他们的乐观分数。此外,我们还将评论或分析不好事件但未提到如何去解决的句子都找出来,除以全部的句子数目,得出了反刍的比例。我们同时也对带有行动取向的句子做了统计,计算出候选人提到他曾经做了什么或是他准备怎么做的句子在全篇演讲辞中所占的百分比。我们把解释风格分数加上反刍分数得到一个总分,我们叫它“悲刍”(pessrum)。悲刍的分数越高,候选人的解释风格越糟。
等一下。哪一个在前?是乐观还是领先?是认为自己会赢的乐观使得选民投他,还是因为他已经领先所以乐观?乐观是领先的原因呢,还是领先的结果?要澄清这点最好的方式就是去看后来居上的那些候选人。他们在开始竞选时,民意调查显示他们落后于对手,有的时候落后很多。1948年,杜鲁门(HarryS.Truman)落后杜威(ThomasE.Dewey)13%,但是他的悲观分数比杜威低很多,最后杜鲁门以支持率高出4.6%的优势胜过杜威,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1960年,肯尼迪比尼克松落后6.4%,但是肯尼迪的悲刍分数比尼克松低很多,即他比尼克松乐观得多,投票结果是他比尼克松多0.2%,这是有史以来最接近的选举,真正的险胜。我们可以在统计上来控制早期民意调查时的领先、以及候选人为现任总统这两个因素,因为它们会使乐观分数膨胀。
等一下。哪一个在前?是乐观还是领先?是认为自己会赢的乐观使得选民投他,还是因为他已经领先所以乐观?乐观是领先的原因呢,还是领先的结果?要澄清这点最好的方式就是去看后来居上的那些候选人。他们在开始竞选时,民意调查显示他们落后于对手,有的时候落后很多。1948年,杜鲁门(HarryS.Truman)落后杜威(ThomasE.Dewey)13%,但是他的悲观分数比杜威低很多,最后杜鲁门以支持率高出4.6%的优势胜过杜威,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1960年,肯尼迪比尼克松落后6.4%,但是肯尼迪的悲刍分数比尼克松低很多,即他比尼克松乐观得多,投票结果是他比尼克松多0.2%,这是有史以来最接近的选举,真正的险胜。我们可以在统计上来控制早期民意调查时的领先、以及候选人为现任总统这两个因素,因为它们会使乐观分数膨胀。
当我回到费城后,我告诉祖洛我下的赌注,并且表示愿意分他一点。祖洛说他可能不会要,他高八度的声音犹如一股寒意一直冷到我的脊椎。他说我们在7月所听到的并不是真的杜卡基斯,他从劳动节以后的演讲都不像7月的演讲那样乐观,祖洛开始怀疑杜卡基斯的接受提名演说所反映的是撰稿人的乐观成分。或者更糟,他们故意把它写得符合低悲刍的形态,祖洛说他要等到第一场公开辩论后再决定要不要赌上他的研究生奖学金。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它使以后的心理学家不必再将自己限制在有问题的实验室研究或昂贵的群体研究中来验证他们的理论。历史文献成为了肥沃的验证土地,预测未来可以成为验证理论的更好的方法。
乐观者的生活跟悲观者的一样,也会有挫折、不如意的事发生,只是乐观者处理得比较好。因为乐观者在遭受打击后能很快复原,所以他们在事业上、学业上、运动场上能表现得更好。乐观者的身体更健康,也更长寿。对悲观者而言,即使事情都如他的意,他还是会为前面不可预知的灾难而忧心。
其实无论是悲观者或乐观者,都不必做没礼貌、没教养的人。假如你要为一件有危险且不确定的事制定计划,不要用乐观技术。
假如你要为一个前途黯淡的人出谋划策,不要用乐观技术。假如你想对陷入困境的人表示同情的话,一开始不要用乐观技术,在信赖与共情建立起来后,再用乐观技术。使用乐观技术的基本原则就是先问,在某一个特定情况下失败的代价是什么。如果失败的代价很高,那么就不应该乐观。
事实上她的节食并没有前功尽弃,但是她的永久性、普遍性及人格化的解释使她放弃了
她可以对自己说:“等一下,凯蒂,我在酒吧并没有大吃大喝,我喝了两杯淡啤酒,吃了两个鸡翅和一些土豆片,但我没吃晚餐,所以平均起来,我可能只比食谱允许的热量多吃了一点。只有一个晚上多吃一点并不表示我意志薄弱,想想看,我坚持了两个星期,这证明我很坚强。此外,没有人会注意计算我吃了什么,事实上,好几个人都说我看起来瘦了。最重要的是,即使我吃了我不应该吃的东西,我也不应该继续破坏我的节食计划,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最好的方式是不再去想这次犯的错,继续努力。(你在减肥么?)
当我们碰到不好的事件(adversity)时,我们最自然的反应就是不断想它,这些思绪很快凝聚成想法(belief),这些思绪会变成习惯,我们不会意识到我们的这些想法。这些想法并不是待在那儿不动的,它们会引起后果(consequence),我们的所作所为就是这些想法直接的后果。它是我们放弃、颓丧或是振作、再尝试的关键。
当我们把一件不好的事解释成永久性的、普遍性的和人格化的时候,颓丧和放弃就紧跟而来了。
还有就是当消极的想法一出现,就立刻把它写下来。写本身就是一种发泄,“写”加上“以后再去想”会很有效。消极的想法利用反复思虑的特性提醒你它们的存在。如果你把它写下来,以后再去想它,它就失去了萦绕在你心中的目的,没有目的的东西是没有威力的。
躲避令我们不安的想法是很好的急救方法,但长远、根本之计是去反驳它,跟它争辩。只有有效地反驳了不合理的想法,你才能改变你的习惯性思维,不再颓丧。
我们一般都会和别人这些无理的指责保持一个距离。但是要我们与自己的指责保持距离就很困难,因为我们会认为,如果这个指责来自我们内心,那么它一定是真的。大错特错!我们在遭受挫折时对自己说的话可能和不怀好意的人说的一样毫无根据。我们的自我解释常常是扭曲的,它们是我们童年不愉快的经验,就因为它来自我们自己,所以我们就认为它一定是对的。它们不过是想法、念头而已。你相信某个想法并不代表这个想法是真实的。所以很重要的一点是退后一步,让自己与自己悲观的解释保持距离,给自己一点时间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反驳最大的作用就是检查自己的反射性想法是否正确。第一步是了解自己的想法是可以反驳的;第二步就是去反驳它。
将这种方法与所谓的“积极思维”(positivethinking)相区分是很重要的。积极思维通常意味着尝试去相信乐观的话,例如“每一天,在每一方面,我都越来越好”。这些话没有根据,有时还跟事实相反。大多数受过教育、有批判性思维的人无法相信这种毫无依据的胡说八道。与之相反,习得性乐观是实事求是的。
最有效的反驳技术就是去搜寻证据来证明你扭曲了事实,通常你都能轻易找到,因为真相就在你身边。习得性乐观之所以有效,不是因为那些不合理的积极想法,而是由于“非消极”(non-negative)思维的力量。其他可能性通常一件事情的发生不会只有一个原因,而是由多个原因引起的。悲观者每次都能找出最永久、最普遍、最人格化的原因。既然有很多原因,为什么偏要挑杀伤力最强的原因呢?
要反驳自己的想法,先要搜寻一下所有可能的原因,把重点放在可以改变的、特定的、非人格化的原因上。记住,悲观思维常是去找最糟、最有杀伤力的理由,并不是因为它有证据支持,而是因为这个理由最阴暗、最恐怖、最让你绝望。你的任务就是要打破这种杀伤力很强的习惯思维,训练自己去找寻各种可能的原因。
想法是你情绪产生中最重要、最关键的一环;当想法改变了,情绪后果也将随之改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面墙,都会有些事让自己感到沮丧、气馁。你在撞到这面墙后的行为可以决定你会成功还是失败。失败并不一定来自懒惰,但多数时候我们把不能越过这座墙归因为懒惰。失败也不是因为没有才能或没有想象力,它来自对某种重要技术的无知,而任何学校都不曾教过这种技术。
与之相对的另一端是需要高度真实感、准确性的工作,这些通常是低失败率的工作,流动率很低,需要特别的技术,工作压力不大。这些工作需要能正确反映现实的人,而不是冲锋陷阵的人。资深经理以及专业性的工作都需要敏锐的现实感。对这类工作而言,轻度的悲观者比乐观者更合适。这些工作需要知道什么时候不应当去冲锋,什么时候应当小心提防错误的人。
学着做一名侦探,问自己:“支持和反对这些想法的证据在哪里?”
其他可能性可不可以用其他方式来看这件不好的事?
你找出其他可能的解释后,你可以回到第一步,逐一搜寻它们的证据。暗示如果你悲观的解释是对的,那就是世界末日了吗?令人不快的情境并不意味着大祸临头。你可以通过分析有关情境的最实际的暗示来掌握“非灾难化”技术。用处有时思考自己的解释是否准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想这个问题是否有用。
我并不认为单独一个习得性乐观就足以抵挡整个社会的抑郁症潮流,乐观只有跟智慧结合在一起时才有用,它单独存在时没有任何意义。乐观是帮助一个人达到他所设定的目标的工具,乐观是否有意义取决于目标的选择。当习得性乐观是与社会奉献相结合时,抑郁症的泛滥和生命的无意义感才会被遏止。(后面两章如何做是本书的高潮部分,这部分有许多举例,非常建议去看,所有实用类书籍行动才是真正的阅读。最后一章是作者高屋建瓴地结合大背景分析抑郁症高发的由来,以及作者的诸多想法,译者完全译出了文字的美感,跟着读有种开上帝视角的快感。)
一点小想法:如果你是女性,请放弃那些“女生学不好物理/数学/工程/土木/编程”,”女生是努力才学的好,还是男生脑子聪明”、“女生上了高中/大学就不如男生了”的xx言论,信了这些才是悲哀的事情。本书中对这种性别歧视有所涉及,希望你可以读原书看看。拔掉这些毒草。记住:想法是你情绪产生中最重要、最关键的一环;当想法改变了,情绪后果也将随之改变!
注:写这篇文摘时我开始考虑到我写书摘的目的,我希望你通过简短的摘录了解到这本书是不是自己喜欢或者需要的,由目的导向可读性,我的摘录大多摘的结论或精彩的句子,较少考虑的有趣的例子、故事。如果你有任何想法,可以私信我你的建议,帮助我做的更好——致我宝贵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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