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闯入三清界,委身只拜童为师。

两个赤色童子用捆仙绳,将鹰以及他的座骑捆得是五花大绑,并将他们带到一座小黑房给关起来。
这一下鹰深感绝望,自己和几个族人兄弟千辛万苦,才来到这向往的神的地域,此一不是贪图什么荣华富贵,此二也不是一念成仙得道,逍遥红尘。而只是勤学一点武功或者仙术,来拯救四大氏族的纭纭众生。
怎么一到仙界,就被打入牢笼,这灭族的血海深仇何时得报?母亲何时得救?兄长又能坚持多久?
看客有所不知,这神仙地界难道是个不讲理的地方?原来正是鹰的座骑出的问题。
天狗在前章己经说得清楚,他是截教老祖宗穹的冶下之物。而截教在三百年前已反出昆仑虚往小灵山布教而去。因此鹰这一来被三清的原始天尊治下看做是截教的间谍。那有不进牢狱之理。
鹰那里知道,其中的原由,只落得个一味低头垂泪的傻逼。虽然鹰是被关在狱中,但在饮食方面三清一派却是没有亏待于他。
看似仙界的饮食是粗茶淡饭,但这些食材无一浸淫昆仑虚的神灵之气。几天下来鹰倍感神情气爽,元气大增。
这样过了三、五天的光阴,来了位绿衣童子,看守打开牢门,绿衣童子向鹰一抱拳,大声说道:
“你,就是鹰?”
“我们派出的人马,己经证明了你的身份。以及孟津一战的前因后果。座骑的事,也调查清楚了。”
“仙人,既然一切都清楚了,还不把我放出去,我要找上仙学本领!”鹰对绿衣小童说道。
“昆仑虚都是仙人,你有没有搞清楚跟那个学本领?”绿衣童子问道。
“这,……这,我在过去的耳闻中,知道截教老祖宗穹的法术高强,我想……”
“呔!你这个凡夫俗子,肉眼凡胎。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宗穹己经不在这里有三百年了,你找他走错门了吧!”绿衣童子嘲笑道。
“那……那……我,”鹰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剩下一个结巴小傻蛋一枚。
“好了,念你是一片赤胆忠心,从明日开始,你就拜我为师吧!”绿衣童子说。
“这一个小屁孩,跟你学什么?”鹰问道,他从心底好象有看不起,眼前这个小小屁孩的意味。
“你一撅屁服,我便知你拉什么屎。一句话看不起我,好吧!跟我来!”绿衣童子说着便带着鹰离开牢房,向门外走去。
鹰回首一看,这牢房正好是在一个好大好大的石柱的正下方,那巨大的石柱直矗云天之上,抬眼怎么望都望不到它的尽头。
鹰疑惑地问那个绿衣小童道:
“仙童哥哥,这石柱怎这么高,它是干什么的?”
“噢!小白!这个你就不知道,还拜宗穹为师,给他倒尿盆,恐怕都不够资格!”绿衣童子说道。
鹰傻啦巴鸡地看着他,半天没答上话来。
“今天给你上的第一课,就是讲讲这大园柱的来历。”
鹰TMD心里窝火,心中暗想小屁孩,谁承认你是老师?但嘴里却未发作,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交个朋友,认个老师对自已也没有什么不好。
“那你就说说哈!”鹰有点不屑地说道。
“喂!小朋友你用错字了!”
“什么字……?”鹰疑惑地问道。
“从今往后,小孩!一定要把你改为您。否则我可不教你哟!”绿衣童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半点都没有开玩笑的口吻。
“你佩……”鹰气愤地说道。
“我佩什么?我佩做你的太太爷爷。”绿衣小童大声喝到。
“那你今年多大?还敢称是我的太太爷爷,难道你们仙人地界就不讲礼了?”鹰反问道。
“小仙,今年才3纪,用你们凡人来说300岁了,够不够当你太太爷爷。”
鹰非常惊呀,难怪这是昆仑仙域。这点大孩子就三百岁了,难怪!难怪!
“老师,受凡夫一拜!”鹰是睡得着醒得快,扑咚一下给绿衣小童下了一跪。
“好了,起来吧。不知者无罪。”绿衣小童连忙说。
“师尊,这……石柱?”鹰态度来个180度大转弯,恭敬地问。
“这样的,这根石柱围四十八尺,高八十八万一千八百尺,其名叫通天柱,从昆仑山一直通往天庭,石柱分九十九层,叫九十九重洞天。每一层都住有神仙,每层的神仙武功与仙术都不相同。
最下面一层是武功与仙术最差的,最上面的武功与仙术最高。到了天庭的仙人们,哪个不是万年以上的修行,整个昆仑虚有这样的通天柱九根。
象你这样凡夫,最底层都没资格去住。因为住进这层天台柱里的人,是要凭实力的。
这第一层,你看离地十八丈,你看你能飞越上去吗,连这一层,我一练三百年了,还没打进去。
这第二层离地八十八丈,第三层是一百八十八丈,第四层是二百八十八丈,以后便依次上层比下层多一百丈。到十层后每层相隔一千丈,直到天庭。”绿衣童子说道。
“好好跟我学吧,只要能跃到石柱的第二层,那么你的武功与法术到下界,便能呼风唤雨,乾坤夺定。
至于座骑,未经过点化,他的灵性并未表现出来,当你打入第二层后,天尊会给你点化。好了,说得太多了。今天休息一天,我带你到天河中沐浴沐浴,除除凡气。”

天池在昆仑石柱的西北方,虽然昆仑山堆积着漫天遍地的冰雪,但天池里,雾气蒸腾,热浪滚滚。鹰一下天池虽然觉得全身火烧火了,但却有伐毛洗髓,渾体舒畅。在这热浪中有股飘曳之感。仙人们叫天池为去俗池,看来确是大有道理的。
待鹰换上了羽衣,顿觉有种仙风道骨般的体悟。
鹰被安排在破旧的山洞中,身下睡得是三根棍棒捆起来的叉马,坐的是一根古藤,这样在坐卧中鹰只得提神练气,积中意念于丹田,每日昆仑山东门的灵兽一叫,老师绿衣童子,便一鞭子抽来,鹰一挺身从三叉马木桩上跳了下来,紧了紧衣衫,向石洞外的广场健步奔去。……
绿衣童子说了话:
“今天越山晨跑,准备好了吗?”
“行,准备好了,听师傅的。”鹰快速答到。
“不行,你这样一点负担没有,你是吃了灯草,做个轻巧。”
“那我挷块石头?”鹰不解地问道。
“我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绿衣童子用手一指,立即鹰的两腿上长出灵秀萆藤,其藤见风而长,很快长有碗口粗细,它们如丝一样死命地缠在鹰的两个腿之上,即使用刀都无法将之砍去。
并且它的重量,是由绿衣小童的意念所控,想多么重便长多样重。这一下鹰走起路来,可不是那么舒服了。
“今早,你我要翻过眼前的三座大山,开始吧,你紧跟我的后面。”绿衣童子喝令道。
……
待三座大山翻过以后,鹰累得似老鳖一样,连滚带爬才进入石屋,原来这神仙也是不好当啊,难怪要历经千年修行。鹰爬在地上,四肢八脉都不想动弹,只有脑子还能转动起来。
绿衣童子叫随从送来一碗,什么不知名的汤,鹰一仰头就灌了下去。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这么苦呀?那是将牙都苦烂掉的节奏哈!!”
难不成师傅要毒死我?鹰心中就是这么想的,那苦味麻木了他的舌头,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显然嘴巴肿得太大。
可一个时辰后,全身通体力量信增,一身骨头都在扎扎地乱响,那力道,一拳可以打死一头大象。可那灵秀藤却长进他的肌肉中。
鹰高举大斧头便向那藤砍去,可无论他怎么砍,却无济于事。气得把斧头一丢,好小子,那大斧竞然没入石壁中。
鹰自己都大惊失色,这也太逆天了吧!
“怎么样?”绿衣童子问道。
“师傅,这床我可爬不上去!”鹰不好意思地对师傅看看说道。
“那好呀,你今天晚上就站着吧!”说着说着,那灵秀藤好象又长重一些。
鹰一想这站也不是那么好站的了,还是去三叉桩上卧着好受些,于是用尽鸿荒之力抓起三叉桩,向上猛地一跃。
“妈yi……,妈yi……“
那三叉桩正丫着他的裤裆上。
看官,欲知鹰的后事如何,敬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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