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母就分家单过,爷爷奶奶都是外地迁来到本地,地地道道的老实人,一家人说话都很难超过三句。加上他们过世的早,所以我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更谈不上家教问题了。
而妈妈这方外公一家就不一样,传说是康熙年间,湖广填四川的时候就迁来本地的,虽是农耕之家,但几代人下来,祖荫庇护,家族多少有几个贤人,族人较多,家族兴盛,哪地方曾经也以盛姓命名为盛家沟。最重要是外公行善之事,外公捐款修路的善行之事在当地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盛瀛洲的名字是叫的当当响,舅舅盛有德也接过了外公的班,也继续着传下来的行善修路之事。
舅舅继承了外公的一颗良善之心,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但却是一个不拘小节、爱开玩笑的人。玩笑还开得比较痴,临死不到1小时前,还让同社的一个割牛草的人,回家时草筐里背了一块石头回去,你说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干这种捣蛋事,说起来都没人相信。不过舅舅虽有老顽童的性格,却仍然常持一颗良善本心。
在这样的良善之家长大的母亲也是一样。我母亲长了一张利嘴,附近多远的人都吵架都吵不过她,可以说是远近闻名。可以说把以前爷爷奶奶一家子因嘴笨被人欺负的利息都收了回去。但是母亲吵架是分了对像的,只针对欺负人的,越强她争吵的越厉害,从来不会欺负弱的,并且爱管闲事,大有女侠之风范。虽然吵架出了名,但却有很多人尊重他。其实母亲的本心是非常善良的,常常教育我们要助人为乐。
哪个年代,虽然过了灾荒之年。但大部分的人都是处勒紧裤腰带过着紧巴巴的日子,所谓的叫花子也就有了,记得哪时一天有可能打发走好几批叫花子。对于哪些要粮要米的叫花,为人好一点的主人,打发一碗米,不好的直放狗,汪、汪、汪咬。
家里哪时其实非常穷,茅草屋三间,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下雨的时候,雨水滴在接雨的碗和盆里叮叮咣咣,犹是一首下雨交响曲,我们兄妹三人经常把接种接雨的事搞的乐不此彼的。家里米缸从来没有盛满过。
就这样穷家,对待哪来要饭的,也不管真是假,来自何方,将去何处?我们都会舀上碗米给他,这是母亲教育我们的,说别人这么远来要饭,也肯定需要帮忙,多少是个意思。
尤其是我,对哪些叫花子(乞丐),好像亲人一样,只要去我家,我必定是高高兴兴的舀上一碗米他,有一次把缸里最后一碗米都给了要饭的,害得一家人没米下锅。父亲也只叹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责怪我。
这就是我的家教,一个朴实农家的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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