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渊
老赵,也就是我们以前的数学老师。他的目光很深邃,让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要说什么。
他是我目前遇到的对我影响最深刻的一位老师,不得不用敬业来形容他。
一次,有同学过生日,我们在教室里切蛋糕,正愁怎么切比较合适,谁也想不到一个两全的法子,只是补了西墙东墙又倒了。
这时就有人想到了老赵,说:“他是数学老师,他也一定有好办法。”在当时,就有好几人应和了。
当即就把老赵叫了过来。老赵看着那蛋糕,那目光仿佛如一口深井一般,你越看,却越看不透。我们当时讲明了来意,老赵当即就说:“嗯,要切成三十六份,还要公正,那就得求出三十六份中一份的圆心角度数……”我们当即便喊算了吧!可老赵还说,不过还有另一种方法……最后,我们草草了事。自从此后,我们吃蛋糕再也不敢叫他过来了。但是,还是防不胜防,还是被发现了破绽。
一日,吃完蛋糕,忘了把蛋糕盒扔了出去,他进来上课,用那让我们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看在桌子上给他留的蛋糕,又看看放在地上的蛋糕盒,沉思了一会。我们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果然不出我们所料,他举起了那蛋糕盒,说:“大家来看这个蛋糕盒,我们用彩带给它这两个地方围起来,然后再打一个结。”正说着,便拿起了彩带比划了一下。又说:“已知这个条件是……求这个彩带的总长度。”若在当时,我们绝对会喊,会抗议,但在当时,我们的口已经被蛋糕堵的慢慢的,只能发出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自此以后,我们吃蛋糕再也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就连吃蛋糕也是把门锁的紧紧的生怕闯进一个如老赵般的“虽是盒子,惟吾用馨”或者“虽是蛋糕,惟吾用馨。”的人。
还有一次,全班出去登山。在途中,老赵拿起话筒便说:“现在,这辆车的时速是六十千米每时。距离景区还差一百五十千米,我们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多少分钟可以到?”他用那深邃的眼光瞪着我们。然后他说,我们学了,就要学以致用,不要学了就如没学一般……
他虽然让我们学以致用,但是他对我们也是非常的认真,如果有一个题他讲过很多遍,如果还有人不会,那他就会很生气,会变得严肃起来。但是在严肃之后,他又会变得和蔼起来,为我们一遍一遍的讲,然后,若听不懂,再一步一步慢慢来。反正终究是要将我们教会的。
就是他,让我从厌恶数学到了不喜欢不讨厌数学。
这就是我的数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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