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小我和一个大我。她们俩不断地掐架,再和解,再掐,在不断地对抗中,自我消耗。小我用咆哮的方式去向大我示威,小我说:“我就这样了,怎么着吧?!”大我默然不语。这样的循环往复中,蹉跎了岁月。
刚把从邦妮的视频里跳出来,发现我自己有太多和她相似的地方。在20-30岁之间,承载了家庭和人生的太多责任,有些责任不是小我愿意去承担的,但又不得不默默承受,那种不愿意堆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象山洪一样,暴发。顺应形势就变成了消极的主动者,是的,好矛盾的对立体,原来我可以和自己和解,全盘接纳就好,那种心中的释然,是别人无法去理解的。

我不怕千万有阻挡,只怕自己投降。---五月天
走着走着,就会疲了累了,有时候真的不是自己不努力,小我打败大我的次数多了,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默许,告诉自己:颓废地躺平装死,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解脱。
但这种情况到了今年有了很大的好转,从开始的报课到后面的345烧脑节,好久没有单独旅行了,对自己来说,内心的渴望是最大的驱动力,我看到了自己想整合继续前进的强烈需求。当正念去打败杂念,当在刺激和回应间停六秒的时候,我知道,我有了选择的权利。
开始不能理解,分身为什么要先讲情绪,现在明白了,当和自己达成合解的时候,就是重新出发的地点!
作业的其中还有一项是填写积极主动觉察表,填着填着我就笑出声来。原来文字间,这是真实的自己!好幼稚但真实,换位分身即可!且看我72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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