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三点左右,看到爸爸在磨镰刀。我走到他跟前,问:“爸爸,你磨镰刀做什么?”爸爸看了我一眼,说:“种的晚谷子熟了,那个田机器去不了,要遭借老机器去打。”爸爸抬起头,接着对我笑着说:“四儿,你都十三咯,今天跟我割哈谷子嘛!”我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田里,我来到了一行稻子前,挥起镰刀就割。 谁知我手一抖, 镰刀就割到了我的脚上。我“哎呀”一声,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鞋子上出现了一道刀痕。我心里害怕极了,满腔热情一扫而光,呆呆地站在田里,不敢再割了。妈妈发现了,走到我面前,看了看,说:“四妹,你捏镰刀的方法不对,要把刀口放平,这样,就不会割到脚上了,而且割下的稻茬还会又平又短。”妈妈边说边割给我看“还用手中的稻茬压着面前的稻谷,这样稻子头头就不会在脸上扫来扫去了。”奇怪,那密出麻麻的稻子在爸妈的镰刀下那么听话,齐刷刷地倒在他们的脚边。
于是,我学着妈妈教我的法子,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割起来。嘿,还真灵,连割了儿把也没有碰到脚。割了很长时间,长长的稻行总也割不到头。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掉下来,也顾不得擦。最要命的是腰酸腿疼,简直直不起腰来,可是, 爸妈割稻像卷席子一样快,虽然他们也汗流夹背,衣服早已湿透,但仍然一刻不停。
我割了将近半行稻,就累得喘不过气来,四肢也开始发软。望望这大片的稻子,年年都是爸爸妈妈两个人割下来的,还要把把捆好,一穗穗地脱粒,一车车地脱回家....他们酒下了多少汗水呀。而且爸妈是搞养殖的,基本上从早忙到晚,都是利用收拾完猪场的空闲时间来干农活,而我,只知道吃白花花的米饭,割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于是,我重新鼓足劲,弯下腰,继续割起稻来。
眼看已割完整块田的稻谷,也用借来的以前的老机器给稻谷脱粒。但在还剩五六把稻谷的最后时刻,老机器不转了,它也许干了一下午累了;也许是饿了(没油了);还也许是催我们回家吃饭了。
“这老机器太不给面子咯”
“这老机器还挺会体谅人诶,晓得我们该收工吃饭了”
今天,我不但学会割稻,而且更深刻地体会到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深刻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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