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跟我年纪差的大,在我印象中黑黑的,脸上过早的带来了岁月的苍伤,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嫁了,我大姐夫是个木匠,他们那个年代,老人说手艺人不愁一口饭吃,零花钱不缺,大姐夫是个实力派的人,干什么活都是一流技术,只是不善言辞,大姐没出嫁在我们家里我的记忆不是很多,记得他是当过民兵,很小时,河里发大水他带我到唤马耍,坐了一个三板船,大人们都怕我害怕都叫我不要动,我听话没动,其实害怕死了,大姐把发的步枪拿回来,在我们屋后向白鹤打了一枪,声音很大,但白鹤毛都没打下来,开始谈了一个对象没成,记得下面哥哥把男家一蹬好讽。大姐对我很好,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吵过我,最让我感动的是我那年在澳头打工打摆子,大姐从我1.7米的个子从洗马湖村背到妈庙村几公里,使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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