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24,9AM,我在温哥华机场候机,上午11点,我将飞往上海,结束我2年的美洲之行,从加拿大到阿根廷,再从阿根廷一路折返,返回美国,停留佛州。佛州,那对我不是一场风花雪月,佛州有一个不会再见的tom。我止步于丹佛,遥望阿拉斯加。哦,阿拉斯加,这原本是我美洲之行的起点,从阿拉斯加到乌斯怀亚。如今,我完成了乌斯怀亚,却止步于丹佛。国内有友曰:五月,君回湖南。此友懂周易,曾算命我和tom,果真命里没有相守的缘分。果真,5月,我感冒发烧怎么也好不了,中国药,美国药,台湾药吃了3周。按理,一个感冒吃药3天就行,其它靠身体靠免疫力慢慢恢复,可我不仅恢复不了,还身体极度虚弱。订好了返程机票,身体却好像好了,奇怪。回把,归把,不如归去,不再后悔。加拿大西北的摩旅,阿拉斯加,以后再说把。
我在温哥华机场,等待飞机起飞。
此刻,我又站在这里,如同飞迈阿密前站在哥伦比亚麦德林一样。我有一大堆故事可以说,我慢慢的写把。我竟然激动的想先编辑阿根廷的故事,因为,我在阿根廷见到了一张脸。一座城,一个国,一张脸,一个人。我不敢说,我总是“行色匆匆”,因为说这句话的《走出非洲》的作者在非洲一呆10年,而我对于拉美只是个过客,虽然我在拉美一呆15个月。我不能说“他折扇而来情迷而往”,因为没有他。也许,也许是我,是我“背包而来,泪尽而走”,是我,是我,总是我,这个敢爱敢恨的湘妹子。
昨晚,我在温哥华机场的长凳上过了一夜,这几天总是很焦虑的,焦虑我的回国寻水漂流约不到伴,约到了伴,就焦虑行程的设置。你们知道,我是总设计师嘛。而你们也知,我卖我的pdf故事,我预售,没有10人我就不写了,又焦虑没有10人。所以你们看,旅行对我是最简单的,我是职业的,我真的是职业的。而跟钱相关的事,我不擅长,我紧张焦虑。我的包里没有食物了,我等着上飞机发吃的,而此刻,我就肚子里呱呱叫着码字。啊,阿根廷,穿过整个阿根廷再见你。
码字方式:意识流(我总算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又很装逼的名词,意识流就是瞎bb写,想哪写哪,这叫意识流,意识流呢)
2016-2018,美国-欧洲-加拿大-美国-墨西哥-中美-南美-再回北美,2年时间,15个月的拉美经历,走过泛美高速的拉美数国,其实走的是整个泛美高速的国家,从加拿大到阿根廷,一个人,一个包,无数露营。
穿过整个阿根廷再看你
如果,我穿过整个阿根廷再去看你,只是为了睡你
那么,这只是两具肉体的碰撞 短暂并消逝
于是,我不睡你
穿过整个阿根廷去看你, 只是我的心想再看你
你眼中的光亮
你脸上的笑意
你身上的衬衣 这就足够
不睡你 不是我不想
而是我的恐惧复杂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说
整个阿根廷没有变
阿空加瓜依然寒冷耸立
乌斯怀亚游客来了又走
巴塔哥尼亚的泥马自由奔跑
马德林的鲸鱼游回南极
男人和女人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街头跳探戈
冬季过去,春季来临, 人们又开始发情
我是无数个孤单的我在货车里去看你
我是无数个思念的我去看你
我是无数个分裂的,焦灼的我去看你
当然 我想念你房里的桔子树
我想念我们一起喝马岱茶
我怀念你不懂英文,我不懂西班牙语 ,我们不说话,只是笑笑
而这一切,都是我去看你的理由
致敬余秀华的《穿过整个中国去睡你 》 但,请把我这首诗当作文学作品。 事实是,阿根廷春季来临,树上根本没有橘子,马黛茶对我也失去了原来的美好,我匆匆离开这个国家,似乎我未曾来过 ,而我在这个国家,感受到的是作为一个拉美国家,一个农业国家的种种问题 。生命只是一场历程 ,放下执念,放下得失 。
至于好奇的你们会问,我到底有没有再见他呢?真的有他吗?还是一切都是我脑中的游戏呢?真也好,假也好,又有什么重要。 我自己重读这首诗的此刻,都被里面历历在目的场景和画面打动。因为那天,我就是如此入境阿根廷。从智利,在一辆辆的货车里。
从智利边境小镇出发去阿根廷,疲惫上路
我来阿根廷真是没有选对时机,7月,正是南半球的冬季。我入境阿根廷的时候,走出边境盖好章,就是这样,阿根廷用寒冷欢迎了我,阿空加瓜,美洲最高峰。3个月后,我又走了同样一条路线从阿根廷回智利,回阿空加瓜,回到智利边境的小城,喝阿空加瓜融雪所酿制的啤酒。这是继这个故事后,智利的故事《从北往南,从南往北》还有,还有秘鲁的故事《在那遥远的地方》,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的故事,中美的故事,墨西哥的故事,以及美国的故事。我在写,你们会看嘛?
这张照片,是我走出阿根廷边境的样子,这张照片真的很能说明我。我,总是遗世独立的样子。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相册里显示7.9, 那就是2017年7.9.
左边的照片眼神坚毅,右边那张眼神柔和。其实当天特别累,只在智利阿根廷边境小镇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匆匆上路,很累。
阿空加瓜的冷峻总在那里,只是不知夏天来临时,是否雪山依旧。夏天来临,我还会再去南美吗?再去阿根廷吗?再见那张脸吗?他结婚了吗?那张脸,是那样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家门口院子里的样子。我又还会再见tom吗?还是这些人只是生命里的过客,终将流逝呢
我总是一个人,和我的背包。
mendosa的阿空加瓜
回到美国后,我在whats app上跟他说过2次话,他总是很热情地回:hola com estas,hi,你好吗?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西班牙语的热情,“hi,我的朋友,你好吗?”又或者,是我想多了把。热情的总是我,我的血是拉丁的,是热的。我的血,是湖湘的,湘妹子的。我的血,是遥远的,东方的,中国的,离南美很远的。离温哥华12个小时飞机,离西雅图,旧金山13个小时飞机,离德国12小时飞机。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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