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路?是凯鲁亚克《在路上》“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是杨健先生“走好选择的路,别只选好走的路”,路是道,道是规则、法则。道路的故事,充满了人生经验。
没有路的时候,心里会彷徨;路多的时候,心里又会迷失。
陈数:那是我生命里内心特别深层的东西
二十岁的时候,陈数是一名东方歌舞团舞蹈演员。在一次音乐剧排练时,钮心慈问陈数,
“你有想过以后做什么?”
“如果你喜欢演戏,你可以去考中戏。”
真的可以吗?自己在舞团已经待了这么久,而且马上就要分很好的房子。但之后的十分钟内,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离开舞团去中戏,因为内心有一个深刻的声音,“不,这个时候去上学是最好的时间,不可以再晚了,房子我可以自己努力自己买。”

矣晓沅:有些路,不是靠双脚走出来的
六岁时,因为一场风湿性炎症病,夺取了自由活动的权利。这位少年没有放弃,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自由,而方式就是学习。
进入清华园,如今研究人工智能专业,这位“追风少年”一路诠释着,“来路或许不易,命运或许不公,但请你一定相信,相信我们能找到热爱,追求卓越。”

刘和平:今天的观众已经失望不起了
下放农村,为了煮饭,必须走四五十华里以外的深山里,砍一担一百多斤柴回来。半夜必须起来,煮两个红薯,带上一把禾抢、一把柴刀,就出门了,大约十一点多,走到深山里,然后砍一担一百多斤柴,等回到家天也快黑了。
这是刘和平年轻时的苦难经历,作为编剧,他创作过《大明王朝》、《北平无战事》等多部脍炙人口的好作品。作为创作者,他选择了一条艰苦的写作之路,这是一条求难得难的孤独的路。
他视剧本如女儿,为了保证剧本改编的影视作品质量,自己做制片人,在面对《北平无战事》七次撤资,刘和平说,“就像我去深山里砍一担柴,你总得去把它砍了,也得把它挑回来。上山砍柴,遇到困难我就上山。”

罗大佑:仿佛在赶一条回家的路
没有一个人人生的路是笔直的,有了不同的路口,才出现不同的路。罗大佑的第一个路口在当医生还是做音乐之间卡了许久,1977发表了《闪亮的日子》,1987年在香港给父母信“决定做音乐,不会再回去当医生了”。
第二个路口是离开台湾,非常的干脆利落。《之乎者也》《未来的主人翁》里面都提到社会的议题,得到社会强烈地响应,自己身上有压力,有点失去自己,日夜颠倒,观众总觉得要在音乐里听到观点、思想、抗战,他感觉已经到了不行,要离开。
2014年,回到台湾,为了让女儿学习自己父母的语言、思维方式,看看医生宿舍、宜兰的土地、家乡那些一直没变过的东西。罗大佑说,“感觉脚生根般的扎实。”

张弥曼:科学最重要的就是“是什么就应该说是什么”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张弥曼报考了北京地质学院。虽然从小想学医,但高三时,刘少奇号召大家学地质,因为国家开始建设了,地质是工业的尖兵,工业需要矿产资源。“我们那一代年轻人都是非常理想主义,觉得国家需要的,就是我们需要的。而且,自己觉得骑着骆驼在沙漠上走多浪漫呀。”
后来,瑞典国家博物馆作访问学者期间,研究杨氏鱼头颅,一个2.8厘米的化石,连续磨片,每一片在显微镜下画图,每一片大约二十分之一毫米,一共有540多片,最大的一片大约画十四个小时,后来成了出名的“一个不睡觉的中国女人”。
不到两年对杨氏鱼头颅的研究,得到一个很重要的科学论断。当时古生物学家普遍认为,总鳍鱼类是陆地四足动物的祖先,因为这类鱼具有内鼻孔,可以不用鳃而直接呼吸空气。张弥曼的研究结果是对传统四足动物起源说的一次挑战,挑战瑞典权威雅尔维克,也是她的导师。
“触及权威会有压力吗?”
“学位不拿就不拿,有什么了不起的,否则还做什么科学呀。科学最重要的就是‘是什么就应该说是什么’。“
从鱼类变成两栖动物,然后变成爬行动物。同时变成鸟类和哺乳动物,哺乳动物里的灵长类就变成人类。从水到陆这一步是特别重要的。

“路”这个字由“足”和“各”组成,仿佛在告诉我们,路在脚下,各自有各自的路。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条路,小路、大路、水路、航路、网路……它们串联起了整个世界。而对于每个生命个体来讲,我们也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蹒跚起步,便永远无法回头。在这条路上充满欢喜、忧伤、平顺、坎坷、阳光、风雨,这是一条属于我们人生的路。
其实,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选择哪条道路,都是荆棘和鲜花同在,有晴空也有冷雨,不过就像鲁迅先生说的,“前途很远、很暗,然而不要怕,不怕的人面前才会有路。”
坚定前行,在路的尽头,总会有梦想挥手相迎的样子。
(本文图片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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