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废都》

文|月斜

题记——我在闲暇之余读完了贾平凹的名作《废都》，读完之后心里空落落的，这跟当年读完《围城》一样，故事怎么就突然就结束了呢？总是觉着故事不够完整，应该继续写才合适，后来应该是我想多了。

一

合上书，我终于读完了《废都》，曾经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读这本书，因为对这本书稍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大量的性描写让这本小说充满了争议，却并不妨碍这本书成为名作，美玉身上也有瑕疵，但不必全盘否定。

书里面的故事情节与大多数小说一样，无非是围绕生活的琐碎，感情的起伏，精神的孤独，内心的空虚寂寞来写主要人物和旁支人物，说到这里，自然要提庄之蝶、牛月清、唐宛儿这三人了，庄之蝶一位盛名在外的作家，相较其他三个西京的名人汪希眠、龚婧远、阮知非，庄的名声最好，而且从传统意义来看作家的声名也最正派，所以庄之蝶成了西京里面上通下达的人物。

也许一个人的名声太旺盛未必是幸事，特别是对于一个声名在外的作家而言，步入中年的庄之蝶，他的一言一行都会惹来麻烦，甚至是灾难，作家的内心是容易孤独和寂寞的，对感情的敏感程度更像是鱼儿离不开水，所以庄之蝶出轨了几个女人来排解孤独，消遣寂寞，而这几个女人最终都落得悲惨的结局，还有弄得她的老婆最无辜，所以庄之蝶的结局是最惨的角儿，从高高在上的作家最终如梦一场死在了车站。

庄之蝶出轨却不像现在那些渣男，只是跟女人玩玩，庄之蝶对每一个出轨的女人都发自内心的爱她、同情她，然而这样做仍然不对，毕竟他是有妻之人，即使是精神再孤独难忍，内心再寂寞难耐，一旦出轨就意味着现在的家庭要支离破碎，小说的结局果真如此。

二

现在这个时代很多人觉着，一个声名在外的男人养几个女人玩几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如果很多人认为这样合情合理，那只能说明是自己肉欲横流，通过《废都》我竟有些体悟到了，伦理道德不光是肉体上不可乱，就连精神上也不能乱，因为一旦精神上的伦理乱了，肉体之间的伦理势必也跟着乱，最终沉迷其中，不仅不能自拔沦为废人，而且还会殃及家庭和无辜的旁人，

或许生活中充满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名声太大是束缚，平庸无能更是枷锁，人情世故的拿捏难以做到人人满意，为人处事亦难到边到角，由此生出来的许多烦恼自不必多说，谁让人类是群居的感情动物呢？而人活着无非围绕着追求生存的利益，排解精神的孤独，消遣内心的寂寞这三大主题而活着，所以无论是年轻的时候，还是步入中年的时候，直至死前，没有谁能逃得脱这三大主题，有的人在生存利益的道路上永无止境，而有的人在排解精神孤独的道上陷入沉沦，这没有对错，只是人类的群居性，无论是追求生存的利益，还是排解精神的孤独，这二者又必然会伤及旁人，更有可能祸害无辜，小说中的主人公庄之蝶是精神极度孤独之人，排解孤独的方式是出轨，伤及了阿灿，背叛了牛月清，不仅祸害了唐宛儿，还让周敏也在西京混不下去了。

《废都》写的地方像是今天的某个城的缩影，无论是哪个城市，人废的原因尚不能以一言而道清，但生活从物质上和精神上带给人的繁琐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