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现在的你,是在生存还是在生活,是否明白自己的终点在哪里,是否懂得自己生命的意义。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在得到一个答案后还会陷入迷茫而去寻找新的答案。
也许是保尔·柯察金如何度过一生的独白,也许是弗兰克尔不想80年重复一天的感叹,每段直击心灵的话语都在拷问着我的灵魂: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原以为这样深奥和抽象的东西是哲学家的专属,却不曾想越是随着年纪的增大,越是似乎也陷入哲学的漩涡,而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对同一个问题的想法,也在不断推翻原有意识去建立新的概念。
在《追寻生命的意义》这本自传体的书中,弗兰克尔讲述了那种极端环境,给普通囚徒的心理状态带来的深刻影响,以及囚徒们为了自己和朋友能活下去,而进行的残酷的生存斗争。这种直白的话语和话语中的经历更加具有冲击性的引起我感官上的不适和神经上的压迫,书中的内容让人感觉似乎在某种极为艰苦的环境更能引发人对周身事物的深刻体会,正如2020年伊始,任谁都没有想到中国会受到新型冠状病毒的袭击,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个人、社会、国家甚至世界都遭到了巨创,相比以前的在安逸中保护自然,灾难中人类赤裸裸地直面自然问题时,所受到的冲击和感悟更为深刻,有史以来最特殊的春节和最长的假期,也给了人们一个缓冲和思考的时间。
缓冲忙碌的生活,思考除却人与自然的关系之外,当生命即将结束时,是否都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这也是为什么微博热搜、百度头条、新闻推送等都对疫情期间人们的各种所作所为产生火热讨论的原因,面对随时可能消逝的生命,人们会在此期间做出怎样的反应。听从国家指挥宅家待命的居民在厨艺、诗集、音乐、绘画甚至家庭关系中得到了平时没时间体会的生活意义,各处奔波的志愿者们在行动中体会到了付出、奉献的意义,前线无数专家、医者、警卫、工人等可敬的逆行者们在与疫情拼死搏战中诠释了生命的意义,无论是哪一种意义,都好像是人生拼图中锦上添花的一块,如果说我们原来是为了生存而忙碌,那么这段时间我们更像是为了生活而体会,为了生命而感受,正像弗兰克尔在《追寻生命的意义》中提到“一个人面对巨大的苦难时,用来拯救自己的内在世界,同时也是一个关于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和能者多劳们生存的社会所应担负职责的思考”,疫情带给我们的就是这样的思考和无数的感动,小我可以从中得到生命的感悟,大我能够和全国乃至世界人民一起凝心聚力战疫情,众志成城渡难关。从这些方面来说,疫情带给我们的苦难就变成了一种磨练,是冬天过后焕然生机的春暖花开。
我也渐渐能够意识到,生命的意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每个人在经历不同的阶段或者遇到不同的境况时,生命的意义也是会随之而改变的,哪怕是逆行而战,只要永葆自己的初心,生活的过程本身就是生命的意义。兜兜转转地思考,仿佛一切又回归了最质朴的道理,平凡方显伟大可能就是人类最具潜力的力量,正如逆行者们表示我们只是在做该做的事情一样。尽己之力,担己之责,哪怕是疫情或是更大的灾难,我们都能够泰然处之,并从中提炼到更精华的生命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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