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是爱人的眉目
人是爱恨的奴隶
夜裡,空中
彼此是彼此的眼镜。
我在树上刻下你停留的证明
一切都像,遥遥无期
机械轰鸣不礼貌地侵犯着我的河流
无人在意,遥遥无期。
恐惧是我没能发出的声音
泡影刺穿曾拥有的全部权利
我还孤傲地乞求年岁以外的事情
不要过问,也不要真心。
也许,有人手作一株冬季
于是遍地写满了某个姓名
千万别意外回到两三年前
那是一个幻术,是一串刀铭。
起笔歌颂北方的时候
你就出现了
选择写一句你说过的话
你偏偏隐形,无处寻觅
然后,我也没忘了
闭上眼睛,天
也就亮了。
20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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